以那一夜,親眼看見湯姆摟著一個男孩上樓的阿布拉克薩斯,做了這輩子最出格的一件事。他打昏了那個男孩,又服下了複方湯劑變成那個男孩的樣子。動手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開什麼玩笑,他阿布拉克薩斯可是馬爾福的家主啊,多少男女爭著搶著想上他的床,最後卻自己趕著來做一個玩物,說出去一定能榮獲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理智是冷靜而清醒的,但感情卻佔了上風,他最後還是披上那張不屬於他的臉,躺在了湯姆的床上。
天鵝絨的羽毛被裡,昔時戀人的手一寸一寸地遊走於他的面板。比起真正的進入,湯姆似乎更沉迷於無休止的前戲,但這對於初次嘗試被動的阿布拉克薩斯來說卻是另一種折磨,身體的敏感處被捏在手心裡反覆玩弄,太過洶湧的快感裡讓他不得不死死的咬出嘴唇才能剋制住那快要溢位口的浪/蕩/呻/吟。
然而黑髮的青年用一隻手就輕易地捏開了他的牙關,古鋼琴般低沉悅耳的聲調響在他耳畔,冰冷而直白,“諾特家難道沒教過你,覺得舒服要叫出來嗎!如果不想發出聲音,留著喉嚨也沒用,你說是吧……”
害怕湯姆從細節中看出異常,他順從了,開始放肆的淺淺呻/吟,因為不是自己的臉,所以格外放得開。這樣的順從顯然讓湯姆很滿意,他收到了湯姆給出的獎賞——一個潤滑咒。然後腿被拉起,壓成最方便對方侵佔的“M”字,身體最最隱秘的部位就這樣突兀地暴露在空氣裡,毫無自尊可言。
當尺寸驚人的**抵在了他的腰側,阿布拉克薩斯有些退縮了。而且還伴隨著隱秘的不甘……那些年,湯姆躺在他身下的時候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情緒高漲過——連**都不能完全沸騰,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嗎……
還沒等他理清那些過往,湯姆就毫不留情地開始攻城略地了,**被貫穿的疼痛就將阿布拉克薩斯的神思拉回了現實,緊閉的入口被極致的撐開,雖然之前做過潤滑,但是未經人事的身體仍然是無法接受這種尺寸的**,那種腸子深處傳來的飽脹感,簡直讓阿布拉克薩斯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捅壞,這次再不用逼迫,他就洩露出了可憐悽慘的呻吟。
不過好在湯姆在這種事上還算溫柔,察覺到他狀態不佳,便並不硬擠著全根插入,只是壓制著他,在入口儘可能的範圍中進進出出。
帷幕被巨大的顫動帶出絲絲的漣漪。
被對方堅硬的器官探索到身體淫/靡的內部,阿布拉克薩斯覺得自己猶如一塊海綿,承受著痛苦和快樂並排的擠壓——入口處是撐裂般的極度痛苦,而內部被觸及的敏感點,又帶來讓人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的戰慄快感。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中,阿布拉克薩斯喘息著,呻吟著,自下而上的角度,渙散的目光最後聚焦在湯姆向下滴落汗水的臉上……
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另一面。
不同於少年時作為被進入一方時的隱忍皺眉,只有在被觸及敏感處時才會發出低低的呻吟……成年後作為侵略者的湯姆,是溫柔而強勢的,渾身上下都散發上位者特有的霸道氣息,卻不讓人厭煩,反而極為惹人沉醉。
他想,原來十年真的很長,他在人群裡捕獵到的黑髮小男孩,原來真的不一樣了……
漸漸的,入口處隨著耐心的開拓,已經開始放鬆。湯姆似乎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他調整了姿勢,將身下人的身體反轉了過來,然後再次將自己堅硬的**對著入口刺了進去,背入的姿勢,到達了從未有過的深度。
因為身體深處的敏感點被突然觸及,阿布拉克薩斯眼前一片漆黑,不由地蜷縮起身體,扭動地躲閃。然而湯姆抓著他的腰將他控制在床上,並用手指和膝蓋壓制他最最細微的掙扎,連一絲一毫的反抗也不容許。
這一場歡/愛就這樣以禁錮的姿態繼續著,因為判斷對方已經可以承受,湯姆所有的動作都不再留情,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沒底,極盡所能地開闢著身下這具**。
美麗的金色髮絲和深沉的墨色頭髮凌亂地纏繞著。一記又一記深入的撞擊讓阿布拉克薩斯恍惚得幾乎要失去意識。他的身體像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船,在**的互動中被動地承受著。而他身邊的,是帶著他一切最複雜感情的昔日戀人,正在激/情中帶領他共赴極樂。
直到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湯姆加緊動作,他握緊了對方纖細的腰身,握的時候非常用力,雪白面板上立刻泛起了紫色的掐痕。然後他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
灼熱的汁液在體內迸發,帶著灼傷腸壁的溫度。阿布拉克薩斯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