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的眾人問道。
二貨表現地一臉的大義凜然:“在小艾冬沒有回來之前,我是不會放心的。一切都等小艾冬回來再說吧。”
“你的工作呢?”費爾在旁邊悠悠地問了句。
“都說了等小艾冬回來再說嘛。”二貨朝著費爾揮了下手。
“是嗎。”費爾倏忽間站了起來,提溜起某個不乖的大齡寶寶,“凱爾,我有些事情要和侯賽好好商量一下。”
“等等,你放我下來,我才不要和你單獨聊咧。喂喂,你不要提著我的領子啦,你聽不懂通用語麼?幹嘛要進房間裡,在外面就可以啦。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二貨的聲音漸行漸遠。
馬爾斯半呆滯地看向那兩人遠去的方向:“真的沒有問題嗎?”
凱爾:“嗯。”
所以說你這個“嗯”的意思到底是沒有問題還是有問題啊?
“吶吶,反正我們這麼無聊,不如說說看你的那個納吉雅啊。”艾冬伸長了手,戳了戳就在身邊不遠處的艾魯貝魯託。
“啊?本殿下為什麼要和你這種無知的傢伙談本殿下的納吉雅?”艾魯貝魯託哂笑。
“你這麼本殿下來本殿下去的,讓我想到了一個類似於水仙花的某人……”艾冬深沉地表示,“只不過他的說法是:本大爺,對了,重點是,那位大爺雖然水仙花,但是粉絲比主角還要多,這世界靈異了有木有?!”
“……”完全跟不上艾冬思路的艾魯貝魯託,“你想說的究竟是什麼?”
“我想說的是,隨便說說你那個納吉雅的事吧,最好其中含有各種吐槽點好讓我樂呵樂呵。”艾冬說地特別坦然,特別欠抽,艾魯貝魯託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想動手的欲、望。
“你是不是心裡面在想: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這樣不好……跟你說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是最要不得的,用這句話安慰自己太多的後果就是你以後會變成一個嘴角上揚15°的面癱男。傷心你也微笑,開心你也微笑,就連想拉肚子你也微笑啊親!”艾冬恨歡樂地剖析著艾魯貝魯託的內心,順便狠狠插上兩刀。
“……“艾魯貝魯託恨不得把艾冬的嘴縫起來。
“我記得,那句話好像是艾冬自己對著侯賽和曉方的時候說地最多吧……”馬爾斯無意識地喃喃,“但是我也沒見他變成他說的嘴角上揚15°的面癱男啊。”
話說回來,真的相信艾冬這種隨隨便便話的馬爾斯,你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各種強大不解釋啊。你不是腹黑麼?不是腹黑麼?麻煩不要隨便客串天然呆啊,你要真?天然呆怎麼活?
“讓我來猜猜你的納吉雅。”艾冬手撐在膝蓋上道,“肯定是長著一頭的,嗯,金髮……”
“紅髮。”艾魯貝魯託更正。
艾冬:“身材矮小。”
“不矮,比你高。”繼續更正。
頭上頂著一個#號,艾冬繼續:“卻是個暴躁無比的怪力女。”
“……”默了。
艾冬看看沉默的艾魯貝魯託,福至心靈道:“於是乎,真的是個脾氣古怪,不修篇幅,大大咧咧,把女人當自己的責任,把男人當自己情敵,面目扭曲的怪力百合女?”
“你上面那個結論是從哪裡得來的?”艾魯貝魯託將上面那句話在腦力過濾了一邊,然後又將他之前的幾個描述詞以及自己的反應回憶了一下,還是沒找到艾冬這個結論是怎麼的出來的,“百合女是什麼?”
將這一段一字不漏聽完整的馬爾斯抽搐著眼角看向凱爾淡定的臉,原來艾冬的真實面目是這樣的,凱爾殿下,您辛苦了。
“我從你的各項描述中都發現那位納吉雅的設定就是‘薔薇少女系’的熟女會長無疑,尼瑪,勞資宅地很有水平的好不好,這麼多線索都看不出她的本質的話,勞資身為宅男的榮譽腫麼辦!”艾冬挺胸抬頭狀,“男男叫攪基,女女叫百合,懂不?哎,╮╭,你還是太純潔啊,孩子。”
艾魯貝魯託忍著氣:“納吉雅是本殿下未來的妃子。”
“阻礙人家戀愛會被驢踢的。”艾冬一本正經道,“同理可證,阻礙納吉雅和她那位身嬌體軟易推倒的妹子相親相愛一樣會被驢踢的。”
艾魯貝魯託內心在咆哮:所以說,到底誰告訴你納吉雅的物件是身嬌體軟易推倒的妹子的啊!(重點好像不是妹子吧?)
“凱爾,我想,還是早點把艾冬接回來吧。”馬爾斯糾結地道,“我擔心,他會把艾魯貝魯託搞瘋,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