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流湯兒的盒飯,以及裡面暈厥的草魚兄一路狂奔回了家。
話說回來,玄冥鬧著要落月,無非是想賴回玄武身體裡去。落月是我的佩劍。雖然我一向質疑自己是否配得上它,當年舒觀顏卻執意將它給了我。
此劍的另一半叫沉陽,乃舒觀顏御用,於他遇難時一併毀了。
落月一直被我插在客廳那個落地大花瓶裡,湮沒於叢叢裝飾花中。那花瓶形狀怪異,頗為後現代風。插上裝飾花後更是頭重腳輕,稍一不小心便會碰倒。後來有一次,我同歐陽打賭,難得他輸了被迫打掃家中衛生,在第七次碰倒該花瓶後,他忍無可忍,搶來我的落月□去,做鎮重之用。
我不願意,同歐陽大幹一架,客廳變成戰場,鍋飛碟走,之前的打掃都成了浮雲。
那場戰役以我的勝利告終,但落月還是留在了花瓶裡。因為不得不承認這鎮重很有效,而平時打掃衛生的都是我……
落月藏於花叢中,外人不知道,看不見。如今失竊,拿走的只能是歐陽。
……不對,還有一個人知道。
“玄武。”我說。
復活的草魚兄從水池中跳起來罵我:“玄武若拿了劍,我還辛苦溜來你這兒幹嘛?”
“你就這麼相信那個歐陽?”玄冥突然正經起來。
“我好歹還會一套《龍陽三十八式》。他一屆凡人,連劍都託不穩,偷它做何用?”我反問。
“歐陽幹嘛去了?”草魚環視四周。
“他昨天突然說有客戶來,昨晚開始就一直作陪沒回來。”我道。
草魚兄發出“嘖嘖”的聲音:“小貘,不是我說你。你難道平時都不上天ya嗎?這種藉口,這種行跡,明顯就是出軌第一協奏曲嘛!”
№353 ☆☆☆天下大框於2012…08…19 15:21:3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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