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西弗勒斯不屑地露出一抹冷笑,而洛哈特夫人則很大聲地哼了一聲,坐得離教授席比較近的學生全聽見了。
烏姆裡奇很嚴厲地掃了她一眼,又清了清嗓子,繼續長篇大論,“……總之,我的到來,是為了打破成規,創新教育制度,審查教師隊伍,讓霍格沃茨拋棄舊的不良傳統,讓我們不斷前進,進入一個開明、高效和合乎情理的新時代,堅決保持應該保持的,完善需要完善的,摒棄那些我們應該禁止的。”
她坐了下來,鄧布利多意思意思地鼓掌,而其他教授根本連意思一下的興趣都沒有。
幾個學生也一起鼓掌,但大多數學生只聽了兩三句就開了小差,這會兒根本沒有意識到講話已經結束,沒等他們開始好好鼓掌,鄧布利多就又站了起來。“非常感謝你,烏姆裡奇女士,你的講話非常有啟發性。”說著,他衝她欠了欠身,“好了,正如我剛才說的,魁地奇球隊的選拔將於……”
第二天,學校開始上課。烏姆裡奇開始履行她調查官的職責,每天來往於各個課堂,坐在教室的後排觀察教授們上課,並且時不時用她那小女孩一樣的嗓音清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