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累,但是這一週羽晨卻過的尤為充實。因為羽絨高考在即讓他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所以在醫院面對方澤的時候都從容淡定了許多。
這讓方澤以為羽晨對他漸生好感,便有些得意忘形,慢慢的露出了本色。連續幾個晚上都沒見羽晨來陪護終於按耐不住了,直接投訴了張欣並點名要羽晨來上晚班。
羽絨高考結束才剛讓羽晨鬆了口氣,沒想到這方澤又鬧出了這一檔子事,純粹就想讓他不得安生。
張欣被方澤投訴也是莫名其妙,作為新人也沒受過這種委屈,那滿肚子的苦水只好倒給羽晨聽。羽晨心裡明白張欣其實是被他給連累了,看到眼前人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他的心裡更不是滋味。方澤這個混蛋這樣欺負一個女生算怎麼回事……羽晨心裡打著鼓,決定把這件事情跟方澤說清楚。
病房裡羽晨和方澤大眼瞪小眼,斟酌了半天羽晨開口了:“你為什麼要投訴張欣,她哪裡做得不對你可以講出來?”
方澤躺在床上,病號服的衣襟敞開著肌肉的曲線若隱若現帶著一絲慵懶的氣質,聽到羽晨為張欣打抱不平原本沒有波瀾的眼神閃過幽暗的光,他冷哼出聲:“沒有必要講出來。其實這不是重點。為什麼你的夜班全都沒有了?故意要避開我嗎?”他倒反過來質問羽晨了。
“我的夜班幹你什麼事上面這樣安排的?再說這和張欣的事情沒有直接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