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這樣的侵略!可是,失去了理智的鐘越沒有給他逃脫的機會,他按住鍾凌的肩膀,開始用力地衝刺起來。
殷紅的血液緩緩從身下流出,殘忍而豔麗。
鍾凌不停的掙扎到頭來也只換來鍾越更加瘋狂地抽.動,到最後,他也無力再動彈,嘶啞的喉嚨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模糊的音節,只是隱約聽出那是“爸”......
有什麼東西,正在迅速地從他心中割離...
他們的父子關係,終於被硬生生地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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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鍾越迷迷糊糊地醒來時,頭昏得厲害,第一感覺便是身下有個溫熱的物體。不,應該不只是溫熱了,有些燙手的肉體的溫度讓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待他看清身下毫無血色的人時,大腦瞬間當機,慌亂的情緒染上了他的眼。他難以置信地後退一步,身下的**緩緩從對方的後.穴滑出,白色的液體混雜著殷紅的血液留下,弄髒的米色的布藝沙發。而那張布藝沙發上,已有了一大灘暗紅的血跡。
“小凌!”腦中拼湊起昨晚瘋狂的一幕幕,鍾越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幾乎要炸開!
眼前鍾凌慘白的臉,那雙時常帶著笑意的眼此時緊閉著,這種十一月的天氣,他的身體卻燙的可怕!鍾越一瞬間閃過會從此失去他的念頭,可這個想法讓他嚇得夠嗆。
他急急忙忙要將鍾凌送往醫院,然而考慮到他身上的情況和在外界的模特身份,又立馬轉頭給他的私人醫師打了電話。
和鍾越認識了多年的醫師從未聽過鍾越如此惶恐的語氣,風馳電掣地帶了急救物品就趕了過來。看到鍾凌身上的情況,眼神也是閃過了一絲詫異之色。不過他沒有問什麼,仔細給鍾凌處理了傷口,打了吊液,還開了一些藥。
“若是下午還沒退燒,立馬通知我。”醫師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叮囑道。
“他,沒事吧?”
“你若指的是生命危險,那倒沒事。不過,這不是小事。還有,你自己的心理情緒也該控制一下了。”醫師丟下這幾句話,拎了東西便離開了。
只剩下一個沉默的男人和一個毫無生氣的病人。
剪不斷理還亂(上)
當天下午,鍾凌高燒漸漸退下,然而鍾越不敢放下心來,因為鍾凌仍然昏睡著。到了夜裡,鍾越見他仍沒有醒來的跡象,不覺有些焦躁。他試著給鍾凌喝些熱水,畢竟這樣不吃不喝老半天也不是個回事。
勉勉強強喝下杯熱水,鍾越轉身拿了溫度計給他測量。其實他這一天反反覆覆給鍾凌量了十幾次體溫,高燒退下後他又折騰了幾次。他就是不敢靜坐下來,一旦閒著,大腦似乎就開始發酵,膨脹,彷彿要把最後的一絲空氣也擠出去。最後,“嘭”的一聲,爆炸。
鍾越取出溫度計,水銀柱上升到39攝氏度。他嚇了一跳,急忙掏出手機給醫生撥了個電話。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忽然被人從睡夢中叫醒自然是不怎麼愉快的事情,儘管不太樂意,不過醫生還是迅速趕到了鍾越的住所。
“嗯。。。37。5℃,正常啊!”醫生瞅著那溫度計,叫道。
“之前是39℃。”
“你怎麼量的?”醫生語含質疑,看了看一臉疲憊的鐘越,對方的精神狀態顯然是差到極點。
“放他嘴裡。”鍾越如實回答。
按理說測溫度放嘴裡或是夾在腋下都是可以的,不過哪來的這麼大的溫度差距。醫生看了眼還在沉睡的鐘凌,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瞥到床頭櫃上的杯子。
“你給他喝熱水了?”
“嗯。”鍾越正在想喝熱水有什麼問題的時候,醫生又問道:“然後你接著就將溫度計放他嘴裡?”
“。。。。。。”鍾越神色一僵,這才知道自己犯了這麼個低階的錯誤。
醫生拍拍他的肩,說道:“你也去休息會兒吧,恍恍惚惚的在這也沒什麼用,別老弄得自己一驚一乍的。”
鍾越沒有說話。
“對了,再給他上一次藥,我先回去了。”
房間裡又是一片寂靜,鍾越捏著一管藥膏,走到床邊揭開鍾凌身上的被子。他的動作有些機械化,配上一副沒有表情的面孔,活像一個接受命令的警員。
鍾凌身上沒有穿衣服,只蓋著厚厚的被褥。此時被褥被鍾越掀開,便露出了赤。裸的身軀。昨夜他在瘋狂的性。事中沒有細看,此時看到了“全貌”,他才突然發覺,當年那個小兔崽子真的長大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