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禽獸你。”楊深盯著沐言,真想現在就將人吃下去。不過楊深知道這事不能急,欲速不達的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而且又是沐言這樣的性子,跟個貓似地,得順著毛,否則有你受的。
沐言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容裡有掩飾不住的得意,“楊叔叔,我知道你不會的。”
“你就這麼相信我?”楊深說完,低下頭在沐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沐言笑道:“我是相信你是個有信用的人。你又不缺人上床,我想你也沒飢渴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我好像前幾天才跟你說過,你這樣的我正好喜歡。還好心的提醒你做好準備,說不準什麼時候我就上了你。”楊深嘴角帶著笑,眼中卻是警告。警告什麼,沐言沒看明白。
沐言翻了個身,對著電視,說道:“記得啊!那又如何!我要是擔心的話,也不會上車到你這裡來了。”
楊深想起保鏢丙傳給他的影片,沐言使出的那兩刀快速無比,身手利落乾脆,卻也有一種禁慾的變態的美,讓楊深在看到第一眼時就移不開眼。而且一看就是受過長期專業訓練的。保鏢甲說沐言這樣的身手,單打獨鬥,他們隨便一個就能撂倒。但是若輪到殺人,沒一個是沐言的對手。沐言的身手是專為殺人而練。
楊深在沐言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笑道:“的確,你不用擔心。以你的身手,我可沒辦法留住你。學了多少年,這麼厲害,還真沒看出來。”
沐言無所謂的說道:“想學嗎?我可以教你的。不過你年紀大了,不適合。保鏢丙倒是可以。對了,我對保鏢丙表白,說我喜歡他,他不接受我。”沐言說的理所當然,光明正大。
楊深眼睛一眯,腦子一轉,就知道是沐言戲耍了保鏢丙。笑了起來,“這麼愛玩,改天我帶你去玩。”
“幾個老頭子坐在一起打牌,我不去。”
楊深嘴角抽搐,什麼叫做老頭子打牌,自己很老嗎?還差著一歲才到三十,被人叫做叔叔他認了。可是今天卻被人叫做老頭子。楊深捏住沐言的鼻子,不讓沐言用鼻子呼吸,猶如情人一般的說道:“不準說老頭子,以後也不能叫叔叔,明白嗎?”
“你本來就是叔叔。藍齊叫你叔叔,鄭文斌也叫你叔叔,我比鄭文斌還小,叫你叔叔豈不是天經地義。”沐言說完,又在楊深腿上蹭了幾下。
楊深無奈苦笑,“好吧,隨你怎麼叫。不過你不能叫老頭子。你總不希望和一個老頭子在一起上床吧。”
“切,老子不跟你上床。”接著沐言想起蘇晨光說的什麼攻啊,受啊之類的,便好奇的問道:“你都是在上面的吧?”
楊深點頭,“寶貝要不要讓我伺候你,包你爽翻天。”
沐言狡黠一笑,“你要是讓我在上面上你,我就跟你上床。”
楊深覺得好笑,故意摸了把沐言疲軟的兄弟,“這裡會嗎?有沒有嘗過滋味,嗯?”
“關你屁事!”
“自然就是關你的屁事,要知道你的屁股可是很寶貴的,尤其是你的菊花,那可是咱們的幸福原點。”楊深邪惡的笑道。
沐言皺眉,“菊花是什麼?別說我聽不懂的話。”
楊深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寶貝,你怎麼這麼有趣了。”
“說了,不要這麼肉麻。滾,你在動手,老子切了你的雞雞。”沐言兇道。
楊深繼續大笑,抱著沐言在他臉上親了下,“好了,我不動手就是。你也別動,我可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把你那玩意切了,下酒吃。”
楊深咬著沐言的耳朵,曖昧的說道:“不用切,一樣可以吃。要不要試試?味道很不錯。”
“你吃過?”沐言好奇的看著楊深,從他的雞雞位置一直看到他的臉上,“雞雞的味道很不錯,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楊深哭笑不得,摸摸沐言的頭,笑著說:“沐言你說怎麼辦,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要不我們上床吧。”
“滾,老子真要切了。”沐言翻個身,看電視。
楊深覺得此刻是一種折磨,美男在懷,可是自己還要做柳下惠,真是被雷劈了才會這麼傻缺。沐言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就聽見楊深問他:“學那些累嗎?”
“什麼?”沐言閉著眼睛問他。
“我問你學那耍刀的功夫累嗎?學了很多年吧!”楊深語氣關心的問道。
沐言皺了下眉頭,說道:“你看到了。我知道肯定是保鏢丙。我厲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