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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的雙腿開始有點發顫了,他被頂得嗯嗯啊啊的話都說不出來。胸口長時間抵在桌面上起伏摩擦著也開始隱隱作痛,他皺著眉頭,漸漸鬆開了拉著桌沿兒的手。
秦睿見他開始搭不上力,有點下滑,便摟著他的腰轉了個方向讓楚易一頭扎進那張二人沙發,跪在沙發上。 秦睿撈起地上的書,重新塞入楚易雙腿之間,伏到他耳邊輕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夾著書射出來。”
楚易抵著柔軟的沙發搖搖頭,“我不要你的垃圾機會,老子愛怎麼做愛怎麼做愛,愛怎麼玩遊戲怎麼玩遊戲,我就是吃了劉氏的股份,怎麼樣,秦睿你有本事你搶走啊。狗屁的坦誠,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坦誠,你有什麼資格生氣,你就是一頭公豬!”
楚易過於激動,而身體已經處於乏力的狀態中了,等他這番話說完,嘴巴里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全掉了出來。他聽到秦睿的笑聲,胸腔裡都發麻了。
秦睿摸著楚易的大腿,他連跪都有點跪不住了,繃直的大腿肌肉明顯的抖動著。秦睿鬆開了前面的手指,幫他揉了幾下,幾道濃精射了出來。他挺動起來,動作越來越激烈,楚易埋頭在沙發角里,後穴一熱,他渾身驚了一下,吐出一口氣感覺連頭髮尖兒都軟了。 “你連一次都堅持得這麼艱難,還想撐七次。”
楚易既不想理他,也沒力氣再理他,索性閉上眼睛,後穴中的餘韻還未消退,那些發軟發熱發溼的內壁還在收縮著,但裡面早已空空,讓他感覺有點不舒服。
秦睿撫摸著他的背脊,沉靜道:“我為什麼沒有資格生氣?說好了是做情人,你連一點信任都不願意交付給我,老實說我覺得很挫敗,我以為我們的關係不是這樣的。楚易,它應該更深一些的,還是你覺得我現在做的有什麼地方讓你不滿意了?
你大可以提出來。 我不在乎你拿下劉氏的股份,但我在乎你願不願意告訴我。”
楚易不知道誰他媽的會信秦睿這番深情款款的話,反正他是不會信,他絕對不會信。但是信不信跟聽在耳裡舒不舒服,中不中聽是兩回事。他聽著就挺舒服了,那是自然了,挫敗感三個字足以滿足楚易所有的幻想和虛榮心,只此三字堪比靈丹妙藥,腿也不酸了,胸也不疼了,屁股也不痛了。
不過楚易還是沒動,他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嫩小夥,哪些感情該暴露,哪些感情不該暴露還是得有所斟酌的。
況且坐在他旁邊的人不是小白兔,是一隻實實在在的食人虎,結果不是秦睿吃掉他,就是他餓死秦睿。秦睿在探他的死穴,他又何嘗不是想要抓住秦睿的死穴呢。
但是楚易這時候還不夠明白,他在秦睿面前常常會誤判形勢,因為一開始他的定位就錯了,這並不是一個人與一隻虎的較量,也不是一隻狼與一隻虎的較量,如果僅僅用作比喻,那這是一個人與一群虎的較量,這是個數量級的問題,其答案便顯而易見了。
當然楚易不打算透露任何聲色,秦睿也是拿他沒辦法的,至少這個時候他對楚易還不至於是真的要下狠手。所以他也只是安靜的聽著楚易愈漸平緩的呼吸聲,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追問下去。
秦睿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了。當然,他和蕭楠約的時間早過了。他笑了笑,拍了拍楚易的腰,道:“起來了,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
楚易也有點餓,只是屁股裡還夾著秦睿的精液,非常不舒服,他撿起地上的褲子穿起來,沙發上他射出來的精液還粘在上面,特別的顯眼。
他突然就想起第一次進來這裡時他和楚正坐在上面,當時他還覺得這個雙人沙發特軟和,坐著挺舒服的。現在看著那些精液,想著秦睿的病人說不準懷著和他一樣的心情坐在上面,不由得竄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會換掉的。”
楚易想了想,突然覺得有點沒對,他指了指秦睿的辦公桌,道:“我記得你桌子上堆著很多的書,書呢?”
秦睿挑挑眉,表情有些意欲不明,“我收起來了。”
“為什麼?”
“太礙事。”
楚易臉黑得都快出水了,他以前來了那麼多次,從來都是滿滿的一桌書,從來沒聽過秦睿說那些書礙事,礙了什麼事了?他媽的,礙了秦睿逮著他操啊。
敢情他今天開了一個半小時的車過來,就是送上門來給人操的。秦睿怕是早就摸清他的老底了吧,這裝逼貨還他媽的裝生氣,玩深沉,偏偏他還真信了。楚易簡直想抽出腰帶往脖子上一勒,死了算了。誰他媽再信秦睿誰他媽是母豬!
這種痛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