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易從沙發上醒過來的時候,秦睿已經走了。他沒有因為秦睿的離開而覺得好受,正相反楚大少爺有點坐如針氈。
他一方面認為秦睿怎麼會因為一句話而生氣呢,就算秦睿是生氣了,那也不能是生悶氣啊。另一方面,昨天的對話戛然而止這一情況就像貓爪子一樣撓的楚易癢酥酥的。
他終於還是沒忍住,去了秦睿的診所。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小張她們呢?”
“今天週二放假。”秦睿低著頭在看書,語氣很淡,似乎沒有想和楚易講話的慾望。
秦睿的態度明顯就是對楚易有所介懷,哄女人楚易還算有兩把刷子,但是哄男人他就無法了。再者,他就算想要主動點緩和和秦睿的關係,他也拉不下臉承認是他說話過激。
“那你怎麼還來?”
秦睿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我約了蕭楠來取他的心理評測報告。你過來是找我有什麼事?”
“找你吃頓飯唄,賞臉嗎?秦醫生。” 楚易往桌上掃了一眼,右上角確實放了一份檔案。楚易記憶中秦睿的辦公桌上是堆滿了資料和書籍的,雖然一門一門放置得很整齊,但是整個桌面幾乎都被佔滿了,而今天桌子上很空,除了他正在看的書,就只有那份檔案了。
楚易不是一個心思細微的人,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到那份印著蕭楠名字的報告封面時,心裡那一點點內疚之情即刻就煙消雲散了。挨操的是他,捱打的是他,頂在彭家面前的是他,屁顛屁顛跑來哄秦睿的是他,是他是他還是他。
結果呢?惹了一身的腥騷味,四處不討好,在家要被他爸訓處事不成熟,蕭楠面前好人光環都讓給了秦睿,倒是把彭亮的火氣給收入了懷中,一面要忍著秦遙的冷嘲熱諷,一面還要作低伏小來討好秦睿。他虧欠誰了?
秦睿有什麼資格生氣?楚大少爺就不信邪了,愛生氣就生,他不哄了也不勸了,有本事就和他斷了。
楚易心思裡那麼多彎彎繞繞,卻始終不肯抓出其中的中心思想,那麼多借口都沒用,一點就爆的原因就一個,楚易吃味了,不管他是定義為佔有慾也好,還是自尊心也罷,他就是在秦睿那裡找不到他的價值和存在感了。
蕭楠比他重要,這種有意無意的自我暗示就像壓路機,轟轟隆隆的從他身上碾過去,魂都給碾沒了。
“不賞臉就算了,我走了。愛和誰吃和誰吃去。”
秦睿合上書,道:“管飽嗎?”
楚易愣了一下,看著秦睿從桌子後面走出來,冷著臉道,“你能吃多少,還能把我吃破產不成。”
秦睿挑了挑眉,帶上他一貫的微微笑意,“吃到你哭。”
楚易心想,撐死你老子也犯不著哭啊,大笑三聲還差不多。不過馬上他的臉色就變了,秦睿折過他的手臂,押著他的肩膀就把他的上半身貼到了光滑亮堂空無一物的辦公桌上,屁股被擠在桌沿兒和秦睿雙腿之間。
秦睿伏在他肩頭,對著他耳背吹了口氣,笑笑道:“管飽啊,楚易。”
說完秦睿抓起楚易的褲腰就往下扯,楚易穿的是運動棉褲,腰帶都沒系,一拉就拉到了腿彎露出鼓鼓漲漲的兩瓣臀肉。因為姿勢的關係,總覺得那屁股變得又大又圓起來。
“大白天的你發個鬼的情,放開我。”楚易試圖直起身來,這種背後的壓制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秦睿的手鑽進他的衣服裡,順著腰腹摸了到胸口,他掐了掐乳頭,聽得楚易一口倒吸氣。“別動,傷還沒好完吧。別把自己弄痛了。”
“滾你的秦睿,你他媽是公豬嗎,病人都不放過。”楚易一邊罵一邊扭著身子,往背後頂著屁股,想把秦睿擠開,但是他動作並不敢向往日那般大幅度,牽扯到胸口的肌肉還是有點隱隱作痛。
“我是公豬,那也是操你的公豬。”秦睿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白花花的臀瓣上立刻就出現一個紅酥酥的五指印。他拽著楚易的乳頭就下死勁兒的掐,掐到楚易吭了一聲,也不動了,就轉過頭貼在桌面上死死的瞪著秦睿。
“操啊。秦醫生你能耐啊,老子他媽的讓你吃到吐。”楚易也不扭了,抬手就自個兒把內褲給脫了下來,反手就給扔秦睿臉上,隔著褲襠就開始抓秦睿的寶貝根子。
秦睿解開皮帶,和楚易的手一起包裹住已經開始抬頭的性器,揉了一會兒,那東西晃了晃,很快就直了起來,充血的莖身看起來像是帶著怒意,鼓脹的龜頭撐開得又尖又圓。 秦睿拉開楚易的手,從背後摟住他的腰,一手抓住他的大腿根,用挺直的肉棒捅了捅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