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十月皺著眉頭道,“鍾媽媽雖然不管你,但你要為自己負責,你的世界裡不但有你自己,還有家人和朋友,這樣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難道你不懂嗎?”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苦口婆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會讓他有機可乘的。”阿南淡淡地道。
十月聽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似乎並不是真正喜歡文新榮,疑惑地道:“你真的在玩火?”
“不,是一場仗,輸了的人會死。”
星期六教學樓裡空蕩蕩的,學生會的辦公室在頂樓的最裡面,阿南一向不太喜歡去學生會,那裡的人都怪怪的,時常毛手毛腳,雖然他跟本不在乎男人之間的親熱,但也不表示他自己是個濫情的人,個別的他還能容忍,多了的話就會想揍人。
今天他來取申請科技大賽的報表,早跟霍靜山說好的,可在樓下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他蹤影,只好坐電梯上樓。
走進辦公室,他竟然聽到了姬淵的聲音。
“是不是你滿足不了我妹妹,她晚上常常去我房裡呢,哈……”不同於姬淵以往的說話風格,他的語氣中既有墮落又有諷刺。
“如果你再碰蘭兒,我就殺了你!”霍靜山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憤怒,“你自己精神不好,到處勾引男人和女人我無權過問,但蘭兒是我的,你最好認清這一點。”
“嘖,你以為我想要她這個賤貨嗎,是她需要我的愛撫才肯睡覺,再說你知道我的目的是誰,大家心知肚明嘛!”
阿南靠在門旁,聽到有人向門口走來的聲音。
門“吱”的開了,姬淵一臉笑容的走出來,見到阿南站在外面,微微一怔,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找火山嗎?幫姬學長勸勸他,有些事太執著不見得是好事。”
阿南笑了笑,道:“後面那句在對別人說之前先對自己說。”
姬淵愣了愣,搖頭笑道:“阿南,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今晚陪我去喝酒,我請客。”
阿南點點頭,走進辦公室。
姬淵把鍾南帶到市中心的一個地下同性戀酒吧,人並不是很多,耳邊是膩人的音樂,還有人在舞池中晃來晃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搖頭丸。
“來這裡心煩嗎?”姬淵喝得有點醉醺醺的,俊秀的臉上看起來期期艾艾,嘴裡有話卻說不出來。
“沒有,有些不習慣。”阿南瞅了瞅周圍。
“這裡就是亂點兒,我是老客人,你是我帶來的,沒人敢打你的主意。”姬淵趴在吧檯上半眯著眼睛道。
阿南第一次看到他這幅頹廢的樣子,姬淵一向都是笑眯眯的還有些詭異,今天早上在辦公室裡同霍靜山的對話就有些不同尋常,更約他出來喝酒,怪怪的。
“不怕我對你出手嗎,文新榮應該已經收到靜山的警告,防止我對你下手……”
阿南手支著下巴,微笑著說:“我喜歡怎樣便怎樣,即使你對我有意思我也不一定拒絕,不過聽霍靜山的口氣,你的性生活好像挺糜爛的,連自己的妹妹也碰。”
姬淵嗤笑一聲:“我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夠不穩定了,誰知道有個比我還瘋狂的妹妹,她十三歲的時候就往我的床上跳,我還不至於飢渴到動她,誰知她到處說我強暴她,真可笑。”
阿南見他肩頭一聳一聳的,拍了拍他的背。
姬淵忽然用力的敲檯面,大聲吼道:“都他媽的是賤貨!賤貨!……”
酒吧裡的人紛紛向他們這邊望來,鍾南連忙丟下錢,將姬淵硬拉出酒吧。
拐角的深處,路燈照不到的地方,姬淵坐在紙箱子上耷拉著腦袋。阿南則靠在他對面的牆上不語。
“回不回學校?還是你想召妓?”阿南俯身道。
姬淵哼笑了一聲,忽然站起來將他按在牆上,將嘴狠狠地壓在了鍾南的唇上,舌頭跟著鑽入後者的齒縫間,瘋狂的翻攪。
濃濃的酒味和一絲血腥滲透著感官刺激著二人,阿南沒有動,眼睛依然睜大,冷眼看姬淵。
姬淵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摸進他的上衣裡,輕輕撫摸著他的腰身,時而重時而輕,有時是搓揉有時是捏按,這種手法很快地找到了他的敏感帶,弄得鍾南一陣陣顫抖。
不可否認,姬淵的確是箇中老手,在這方面比文新榮還要擅長,但當姬淵的手滑進他的褲腰帶時,鍾南一下扳開對方的頭,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
姬淵退後兩步,忽然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是打算只給文新榮,這樣也對,他雖然風流但不寡情,在情人眼裡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