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藏青,他們就要清閒許多,時刻待命也就意味著,他們無所事事。
羅惟知道他們這麼幹是不道德的,但閒著也是無聊,順了副撲克,到黎遠船艙裡消磨時光去了。
沉穩從不參與他們這套,他和黎遠倆人玩也沒意思,後來一合計,倆人賊兮兮的轉戰到蒼色的船艙,他那裡,現在就是醫務室。
後方一片祥和太平,蒼色根本沒有傷患可以處理。
除非再遇到個用手接仙人球的2B。
他們去的時候,蒼色還在看書。
不管什麼時候見到他,蒼色手裡都捧著本書,那讓黎遠幾次忍不住書頁裡瞄,這傢伙該不會是放著醫學書的封皮,裡面放著什麼激情小故事吧,不然幹嘛看的那麼津津樂道。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猥瑣的。
蒼色真的在看醫學書,偶爾也會翻翻小說,都是一些著名文學,黎遠那點造詣就跟不上節奏了,羅惟更不用提。
他們倆才是一類人。
看到桌上那副撲克,蒼色挑眉,“你們活擰了?”
雖然現在沒事兒幹,但也犯不著這麼明目張膽吧?
前面兄弟們正在出生入死,他們在後方打撲克,這想起來都覺得違和,為啥這倆人要付諸行動呢?
“不是沒事兒幹麼。”羅惟一臉嬉笑。
“你當兵上戰場,前面槍林彈雨,你在軍營裡沒事就打著撲克等換班?”他簡直不知道他們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在古時候,這要殺頭,在現在,也是嚴厲的軍法處置。而腳底下這艘船,主艦,意義和象徵我不說了,你們要敢在這裡胡來,頭兒能饒了你們,我腦袋揪下來給你們當凳子坐。”
“那我一定多吃點蘿蔔。”黎遠一本正經的說。
“為啥?”某人很配合的詢問,不過羅惟是真的不知道理由。
“蘿蔔順氣。”黎遠給他補常識,“能多放點屁。”
不是要拿蒼色的臉當凳子麼。
“好想法。”拍著黎遠的肩,羅惟笑的花枝亂顫。
這倆人簡直不可理喻,蒼色轉向角落,繼續看書。
“醫生,”從後面勾住肩膀,黎遠一副哥倆好的模樣貼了上去,臉頰幾乎碰到一起,他陽光燦爛的笑,在蒼色眼裡豈止一個賤來形容。壓低聲音,黎遠笑道,“你要是不想我玩,咱們就來聊天,當初在我們船上,不是發生了挺多挺快樂的事情……”
蒼色的脊背一僵。
凝固片刻,他抽了張牌。
……
羅惟很窮,所以他們沒賭錢,輸了的貼紙條,這種骯髒的行為蒼色無法忍耐,所以他玩的很認真,只要不將那口水塗到自己臉上,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吼吼,你輸了,貼!”儼然一副聖誕老人造型的羅惟興高采烈的指著黎遠,蒼色真不知道,貼個紙條怎麼就能讓這位爺興奮成這樣。
黎遠也不含糊,撕了張紙,舌頭一舔,啪嘰一下按到下巴上,然後袖子一挽,“來,繼續,我今兒讓你連眼睛都露不出來。”
羅惟的紙條已經很壯觀了,但他還是堅持不懈,一邊垂著擋著眼睛的紙條,一邊繼續奮戰。
“下次還是你輸。”
舔了下手指,羅惟捻了張牌。
一旁的蒼色看的那叫一個糾結,黎遠拍紙條的時候,那一下像是直接按到了他心臟上,差點停跳……
真髒,真噁心。
還有那牌,他一定要記得是什麼,下次死都不摸那張。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認識了這兩個瘟神。
然後……
頭兒,你的眼睛絕對有問題。
蒼色決定繼續鑽研醫術,最後研究出個專治品味有問題的藥。
那二人佔據火熱,為了不輸,蒼色也專心致志,就在這醫務室的氛圍到了熱火朝天的地步時,一直就沒鎖的門開了。
本身蒼色這地兒就算是公用場合,根本不存在鎖門一說,所以那人進的很順利。
“對三!”羅惟那洪亮的嗓音換來那二人無奈的搖頭,手裡的牌不剩幾張,他們完全跟不上,只能示意羅惟繼續。
羅惟看著自己的牌面,思量著要出哪張好,這把手氣不錯,要是出對了,一下抓一對兒。
他正想著,就有人替他做出了決定,“單Q。”
為啥要出這個?
羅惟和他的想法不一樣……
不過……
“沒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