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糊塗,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都是他的本分,都是為了鍾巖著想。
再怎麼樣,也算是一片好意,鍾岩心軟成了一片,沒好意思繼續責罵他,颳了下他的鼻子問:〃怎麼過來的?〃
〃坐長途車。〃
〃那跟我回去吧。〃鍾巖一步上前,擁抱住單薄的男孩子,在他耳邊輕輕說:〃還有,謝謝你。〃
懷裡的人瞬間變成粉紅色,發熱發燙,氣息灼熱。鍾巖和他貼的那麼近,近到可以用他的心臟感受到懷裡人的心跳,噗通噗通,不規則的跳躍著,興奮而躁動。
他心裡一動,卻壓著沒有多想,像好朋友一般輕拍了懷裡人微微顫抖的肩膀,退開兩步,幫他整了整衣襟,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把人載了回去。
鍾巖是臨時請假的,給他母親掃過墓之後自然是第二天就要回去。他本來想讓馮以辰再多休息兩天,馮以辰咬著小嘴唇堅定搖頭,說工作第一,要跟他一起回去。
鍾巖吹了個口哨,讚揚他有點助理的樣子了,優哉遊哉地開著車往回駛去。
春雨綿綿,所謂春捂秋凍,換季的時候衣服亂穿,十分容易生病。
鍾巖皮糙肉厚沒什麼,可憐了馮以辰,回到劇組沒多少天,在比市區氣溫還低上一些的郊區噴嚏連天,有感冒的朕兆。
鍾巖看著鼻頭紅紅,睡眼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