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月芽生忘我地拼命點頭,森澤大樹則是以更激烈的動作回應他的誠實。
葉月芽生仰起身體,發出哀求,拼命忍住席捲全身的射精感。
「啊啊!已經不行了、不行了。。。。。。大樹、大樹。。。。。。」
終於,葉月芽生哭了出來,意識被捲入快感的洪流中。
剎那間,森澤大樹巨大的器官貫穿了葉月芽生。
「啊啊!」
由於太突然,葉月芽生連呼吸都覺得痛苦,森澤大樹握住毫無防備的性器,技巧地捋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爬滿葉月
芽生全身。
「啊。。。。。。」適度的刺激沖淡葉月芽生的疼痛,發出愉悅的聲音。
一旦發出呻吟就再也無法忍耐,被闖入的密穴與被取悅的分身前後呼應,掀起一波波高潮迭起的歡愉。
「舒服嗎?」
森澤大樹凝視身下的葉月芽生,腰部猛力挺進,以灼熱的呢喃問道。
「嗯、嗯!」
幾乎是一邊哭一邊點頭,葉月芽生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痛還是舒服了。
雙腳被抬高,含著森澤大樹的秘處露了出來,抓起一隻纖細的腳踝架到肩上,森澤大樹開始全力進攻。
「啊啊啊。。。。。。」
隨著森澤大樹的動作,無法言喻的快感一股作氣的衝了進去,葉月芽生皺起眉心激吭,身體好像快要崩裂開來。
森澤大樹的身體覆蓋上去,結合得更深了,緊密串連的部位因為森澤大樹擺動的節奏,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溼潤聲音
,加上雙袋撞擊臀部發出的肉搏聲,葉月芽生也發出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叫喊。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不一會兒,森澤大樹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強勁。
「芽生。。。。。。」
幾乎是同時,葉月芽生的下腹激烈地痙攣收縮,森澤大樹汗水淋漓的身體也猛烈顫抖。
昨夜的晚餐,因為某些緣故,成了今天的早飯。
對於兩個晚上發生的事,很有默契地絕口不提。
並非刻意,而是等到森澤大樹發現的時候,他的目光總會不經意地追逐葉月芽生的一舉一動,然後在他就要發現之際
落荒而逃。
收拾好碗筷,葉月芽生動作緩慢地換上輕便的服裝。
「要出去?」憋了一個早上,森澤大樹終於忍不住開口。
葉月芽生點點頭,他受不了圍繞在彼此周圍的尷尬氣氛,約了遠山學長見面。
「又是跟那個人?」
「是學長。」
葉月芽生糾正他的說法,森澤大樹為此顯得不太高興。
「喂!」
森澤大樹攔住差一步就要跨出門的葉月芽生,身體幾乎要碰撞在一起的恐懼令葉月芽生反射性地倒退兩步,他低下頭
,讓頭髮掩飾住內心的慌亂。
只是意識到森澤大樹的存在、昨夜停留在身上的觸感、迴盪在耳畔的喘息,就教葉月芽生渾身發燙,要是和他再有肢
體上的接觸,曾經在體內長驅直入的銷魂快感,光用想的,隨時都有可能使他失去站立的能力。
葉月芽生告訴自己,在搞清楚森澤大樹的動機之前,他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第三次,否則自己很可能會因此沉淪下
去,成為沉溺肉體享樂的膚淺男人,葉月芽生不希望變成自己也瞧不起的男人,所以才刻意迴避森澤大樹。
站在門邊,森澤大樹幹咳了兩聲潤潤喉。
「昨天的事。。。。。。」
葉月芽生吞嚥了一口口水,彷彿不這麼做,就沒有勇氣繼續聽下去。
等待的時間特別難熬,兩句話間隔了有如一世紀這麼長。
「只能說是一個實驗。」
終於等到森澤大樹把話接下去,但是葉月芽生卻完全無法接受,與其要如此勉為其難地用「實驗」來解釋昨夜幾乎要
把自己燒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