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能好?虧我忍得……」
宣懷風一怔,明白過來,兩頰猛地脹紅了。
便不由自主把手往外一扯。
白雪嵐也不攔著,讓他把手縮回去,只用委屈的目光瞅著他。
他這樣裝出可憐的模樣,宣懷風倒不好教訓他什麼,臉熱熱的,黑睫毛往下垂著,說:「坐在別人的病床上,虧你也能有這樣強的慾望。」
白雪嵐哭笑不得,反問他:「病床也是床,我又年輕力壯,血氣方剛,慾望強烈有什麼不對的?」
宣懷風說:「那你要怎麼解決?」
白雪嵐說:「怪了,你學識這麼淵博的人,竟然不知道怎麼解決嗎?其實你心裡知道的,只是願意與不願意罷了。要是願意,我自然很痛快,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敢相強。」
宣懷風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要說不願意,也知道他忍得很苦,況且,這些天承蒙他做小伏低的伺候,自己一口拒絕,過於無情了。
但要說出願意二字,又實在過於羞愧。
怔了半日,無法抉擇,索性閉上眼睛,赧然道:「這不是我身上的問題,和我無關。總之,你覺得怎麼解決好,就怎麼解決。」
白雪嵐故意問:「如果我要用你解決呢?」
問了兩遍,宣懷風還是眼瞼垂著,微不可聞地說:「我都說了,一概和我無關。」
白雪嵐一愣,震驚道:「你這個意思,是真的同意了?」
宣懷風雖然在行為上決定讓其放任,但在口頭上,卻始終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羞意,淡色的雙唇緊閉著,不管白雪嵐怎麼問,都不肯作出正面回答。
白雪嵐喜不自禁,從床邊直跳起來,叫道:「很好,很好,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就來。」
一邊叫著,人已經快步走進病房附帶的小浴室。
宣懷風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剛好瞧見他把浴室門關起來,看來是趕著去換寬鬆衣服做清潔準備了。
等了一會,門開啟了,白雪嵐果然換了一件寬鬆的長睡袍出來,像因為太歡喜,英俊的臉上微微發著光芒,到了床邊,掀開被子往裡鑽。
宣懷風這幾日常被他抱著同睡,自然側了側身,讓他進來。
白雪嵐舒舒服服地抱了他,兩人一道躺在床上。
宣懷風等了等,見他居然很老實似的,沒別的動作,暗暗覺得奇怪,但又不好意思問。
再等了一會,竟然還是很老實,忍不住好奇心,在他胸膛裡把頭轉了轉,看他一眼。
白雪嵐早等著他這動作,眼睛和他對上,揚起唇問:「你以為我要當柳下惠,是不是?」
宣懷風用目光問他,你真打算當柳下惠嗎?
白雪嵐嗤道:「柳下惠算什麼玩意,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