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地湊了上來,說道:“這小子叫林夏安……”
還沒說完就捱了一拳,青年臉色鐵青,站起身,惡狠狠地說道:“老子問你話了嗎?要你丫的多嘴!”
“不敢!少爺,我再也不幹了!”
青年還不解氣,又洩憤般踹了眼鏡仔幾腳,眼鏡仔不敢躲,又不敢在屋子裡大吵大鬧,只能咬牙強忍著。
好一陣子之後,青年都沒有住手,反而越打越來勁,林夏安心裡明白,這不是單純的教訓手下而已,是在給自己下馬威,看來,這樑子是解不開了。
踢累了,青年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笑著看向林夏安,說道:“喂,小子,你來我們堂口是為了什麼事啊?”
該來的,果真還是躲不過。
林夏安低眉順眼,刻意放低了姿態:“實不相瞞,我特意來見你們的現任主事者,是有事相求。”
“哦?說來聽聽。”
林夏安遲疑著,半天沒有開口,他還在猶豫,眼前這青年不知什麼身份,大舅說不要節外生枝,自己是不是應該再保守一點。
“怎麼,不想跟我說?”青年冷笑一聲,起身站了起來,淡然吩咐道:“祥叔,送客吧!”
“少爺,這不合規矩……”
“我說的話就是規矩!”
林夏安心都涼了半截,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怎麼可能半途而廢。
“請等等!”
“怎麼,小美人想說了?”還是那幅不著調的口吻,林夏安卻不能當場跟他翻臉,心裡別提多窩火了。
“我想借助貴社的力量,送一個朋友出國避避風頭。”
“誰?”
林夏安豁出去了,深呼吸,吐出兩個字:“雷巖。”
“哦!是那小子啊!”青年恍然大悟,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這件事我也略有耳聞,雷巖那小子,在同一輩的後起之秀當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惜了!”
林夏安沒接話,因為他想看看,這太子爺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幫忙也不是不可以!”青年突然站起身,走近林夏安,伸出一直放在褲兜裡的左手,搭在林夏安肩頭,笑容滿面地說道:“可是,小子,你也該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商人無利不早起,我可沒大發善心到盡做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