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老實點,不要逼我殺了你。”
“老闆,請不要做這樣的事!”黑獄目光兇狠,直視身上的阿道夫。
“你開頭就回答錯了,你真的不會笑?嗯?!”
黑獄並不知道,其實阿道夫並不是第一次見他真容,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是在一處平民窟的屋頂上,當時他就這個樣子和血狐在說話,他笑起來很好看,阿道夫站在屋下看了他好久。
“血狐什麼都會告訴我,你的長相,你的頭髮,你笑起來多好看,他什麼都會告訴我!”阿道夫抬頭吼了一聲,立刻出來一個男人,阿道夫將呆住的黑獄綁起來,領帶就交由躺椅後面的男人拽住,將黑獄的雙臂以吊起來的姿勢捆到椅背上。
當黑獄想到被騙的時候,已經遲了,血狐不可能會把他的事說給第二個人聽,阿道夫明顯是在說謊,可他卻知道他會笑,他是怎麼知道的,黑獄想不明白。
“沒人能反抗我,也沒人能逃得出我的手心。”粗暴的扯開黑獄的衣服,露出衣服下潔白的面板和結實的胸肌,阿道夫接過來一根蠟燭,撥開擋在身上的衣物塞到一邊。
“告訴我,東西是不是血狐換掉的?”
這樣的架勢,顯然是要嚴刑逼供,他黑獄可不是嚇大的。
“不是。”粗矮的蠟燭芯處,積聚起來像水一樣的燭油,隨著手勢的傾斜,一滴不剩的全倒進黑獄的胸口,燙得他倒吸一口氣卻忍住沒出聲。
“血狐邀你一起脫離組織,為什麼你沒走?”重新換了一隻積聚好蠟油的蠟燭,端在手裡。
黑獄換了口氣,道:“我知道走不了,脫離組織就等於是自尋死路。”
“算你聰明。我也不想對你做這樣的事,只要你肯配合,我會放了你。經手厄爾博邦的只有你們四個,僱主拿到手就是假的,現在‘金色冥王’手裡的也是假的,不要再做多餘的辯解,真的東西不是在你這裡就是在血狐那裡。當然,我知道你不可能會背叛我,所以我只能懷疑血狐了,最瞭解血狐的人是你,他也最聽你的話,東西在哪我不信他會不告訴你。”
“我不知、道……”蠟燭油順著剛才的面積繼續鋪下去,黑獄不得不想,他是不是想就這樣用蠟油將他全身都燙一遍。
“在德國的那次任務,你確定你沒見到那個人?”
“沒有。……”不管怎樣,他今天是不會放過他了。
“黑獄,你的飼主是誰?”
“……是你。”
“那為什麼你只會對他笑卻冷臉對我?!”
“嗚……!”阿道夫直接將蠟油倒在了乳尖上,黑獄再能忍,此刻也想逃開,扭動了兩下身子卻被阿道夫按住了。
黑獄換了幾口氣,看到男人遞過來一個小瓶子,不是蠟燭。
結束了嗎?或者……只是開始。
“黑獄,在你沒說出來東西是不是血狐換的,我不會停手。”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臉,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顎骨,黑獄吃痛,嘴一張,小瓶子就塞進嘴裡,瓶子裡辛辣的液體滑進喉嚨裡,被嗆得一口嚥下去,嚥下去之後才想到大事不妙,不知道被餵了什麼。
阿道夫不急不慢的揭下貼在面板上的幹了的蠟燭片,下面的面板被燙得通紅,紅斑一塊塊,在雪白的面板上很刺眼。阿道夫粗厚的大手在黑獄的身上來回撫摸,黑獄感覺到了噁心,眼下卻無能為力。
“還沒想好要不要說嗎?”
“我什麼也不知道,無話可說……”黑獄皺眉,感覺到了異樣,不會吧?難道……
“你給我喝了什麼?”美眸瞪住身上的男人。
“讓你很快起感覺的東西。”阿道夫一點不隱瞞。
混蛋!黑獄暗自咬牙,心臟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身體也漸漸熱起來。
“血狐已經死了,和你的猜想根本就有衝突。”明明已經渾身燥熱得很,他還能冷靜的說話,連阿道夫都佩服他的忍耐力。如果沒有這樣的修為,怎麼當“血獵手”的NO。1。
阿道夫俯下身,靠近黑獄的臉,黑獄卻用力撇開。
“萬事都有例外,只要血狐沒死,所有事情都順理成章了,就連你背叛我的事也板上釘釘。”
呼吸噴在脖頸裡,黑獄鎖緊眉頭,渾身緊繃,越來越強的感覺已經快要脫離他的控制了。
“不會……,我親眼、看見他倒地的……”就算再硬的漢子在情慾面前也不能全身而退,何況阿道夫事先就加重了藥量,即使黑獄平時再怎麼冷冰冰,再怎麼一本正經,此刻也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