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埃爾奇維亞給他的不安全感,此刻卻越發明顯,沒來由的恐懼著他的接近,這種感覺一直被深深的壓在心底,一旦任由它氾濫,顏希會殺了他,抹殺掉那些不確定的因素。
這邊靠近懸崖,下面就是遄急的海水,海風有點大,戴著有點遙遠的海浪聲,。顏希有點頭痛,找了個臺階坐下來休息。最近感覺很奇怪,頭痛總是不間斷,讓他提不起精神。吸了吸鼻子,以為感冒了流鼻涕,擦了一下才發現是血。他媽的!總會出現這些鳥事!顏希自暴自棄的撐著腦袋,不去管它,有本事就淌完給他看看。負面情緒越來越重,他甚至開始想埃爾奇維亞留自己在身邊是不是有什麼用意?以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男人?而且物件還是他,一個曾今想殺沒殺死的人,現在居然說愛他,這樣的狗血劇情要多無聊就多無聊!
“再流下去,你會死。”戴著稜角的堅硬的聲音傳過來。
顏希抬頭,看到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帽簷壓得很低,臉上戴著一副大眼鏡,此時已經接近傍晚了,他穿著一身肥大的休閒裝,顯然是喬裝打扮後的樣子。他掏出一隻小瓶子遞給顏希,小玻璃瓶裡裝有兩滴透明的液體。
“放到鼻子處聞聞,保證你神清氣爽。”剛硬的嘴角邊泛起一絲笑意,聽到他講的第二句話,顏希才猛地想起他是誰,頓時瞪大眼睛就想站起來。
一隻手按在肩膀上,力氣很大,“別動,這裡都是我的人,你走不了。”
顏希迅速看了下四周,在來往的有人裡,果然摻雜一些穿著便衣在原地走動的男人,很顯然,只要收到只是就會立刻撲上來。
“你想幹什麼?”顏希保持鎮定,冷冷的問。
“先止一下鼻血。”哈特勒古利煎餅果子瓶子塞進顏希手裡,在顏希旁邊的臺階上坐下,兩人並排坐著,在外人看來,就像兩個十分要好的朋友在閒談一樣。
此刻是真的不得不任人魚肉了,顏希也不管是毒藥還是毒品,拔掉蓋子放在鼻下就吸了一口。
“咳咳咳……!”刺鼻的氣味猛地竄入大腦,顏希根本毫無防備,被嗆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兩分鐘後,鼻血果然止住了。哈特勒古利掏出手巾遞給顏希,裝出很體貼的樣子。顏希也不跟他客氣,反正事已至此,要殺要剮只能悉聽尊便,他吸菸就算雙手完好也逃不出這銅牆鐵壁。
“做個交易怎麼樣?”哈特勒古利用陰鷙的眼神盯著顏希。
顏希不屑的輕哼一聲,“我不認為和你有什麼交易可做!”
“你沒有,可埃爾奇維亞有哇。”顏希斜視他一眼,不打斷髮表意見。
“我要埃爾奇維亞手中那一刻真寶藍。”顏希一驚,轉臉看著他,埃爾奇維亞給了他一顆假的?顏希還一直在想,他把兩顆寶石都給這個人的用意是什麼,可是,那顆假的是自己是那顆還是埃爾奇維亞給的那顆?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油然而生。
哈特勒古利看顏希不說話,接著說:“用藍寶,來換這個。”他掂了一下手裡的白色透明小瓶子。
“你認為它有和藍寶等價交換的價值?”這個人真是腦子出問題了才會說出這樣的條件。
“這個,對任何人都沒用,但對你來說,卻是生命。”顏希微微蹙眉,看著這個老妖怪在一旁故弄玄虛。
哈特勒古利看了一眼顏希的右手,手腕紅腫,告誡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傷了自己,不然就會想這鼻血一樣,停不下來。”
顏希眼神一顫,“你什麼意思?”
“這樣說吧,埃爾奇維亞家族一直自縊神秘,聽說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下載正在製造問題讓他解決,你只不過是‘問題’的承載者而已。不用我多說,你自己的感覺才是最真切的,右手的痛沒有消失,而且有漸漸擴散到手臂的趨勢,你要相信這不是錯覺,這是事實。”哈特勒古利拿起顏希的右臂,放在他面前,“從表面看,你的手臂完好無損,實際上,破壞意境開始了。”在顏希手臂上畫著圈圈。
“是人都知道,骨髓是人體的生命之源,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如果沒有了骨髓會怎樣?一個人的骨髓在日益減少會怎樣?當減少到一滴不剩又會怎樣?老是告訴你,你現在就在經理這個過程,痛苦會隨著骨髓的減少日益增加,譬如癌症末期的病患都產生劇痛,當所有的止痛劑都已失效時,最後只有打嗎啡針,剛開始一兩個月打一針即可止痛,漸漸地演變成一星期打一針才能之痛,最後一天打了石基鎮仍然無法之痛,撥弄個人終於因無法忍受劇痛,而於地上翻滾致死。或許埃爾奇維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