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很偉大的人。如果不是看您的長相,我是不敢確定您就是那位少爺,您和她長得很像,同樣是長有東方面孔的西方人。”
“摩黛絲提·溫莎。”顏希輕聲念出這個名宇,聲音輕柔的如同呵護珍寶,他終於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了,這兩個字對於他來說是多麼的遙遠,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知道自己父母是誰的時候。
“那麼,父親呢?我的父親是誰?”顏希知道自己這樣很幼稚,可他就是忍不住激動的心情,像個孩子等不及要吃糖果一樣,開心全都表現在臉上。
“這個……”韋伯突然在顏希的期待中猶豫起來,顏希不知道他為什麼吞吞吐吐,還不死心,想要知道自己的父親。
“我的父親是誰?”急切的緊追不放。
韋伯轉移話題道:“對了,您還記得夫人的相貌嗎?我這裡有張收藏多時的油畫,是您在過兩歲生日時,請義大利最著名的畫家給你們畫的畫像,現在帶您過去看看。”
顏希知道這個韋伯轉移話題的方法,他既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也想看看母親到底長什麼樣,就跟進去了。
這座別墅想必有些年代了,古董式裝飾,把整棟別墅點綴的很有復古的味道。修史和薩維也跟著顏希過去,他們別提多好奇是什麼樣的母親才把顏希生的這麼妖孽,是個美人兒自然不用說,不然也生不出這樣的孩子。
他們隨著管家隨著旋轉樓梯一層一層上去,終於在快到頂層時停下了,向另一頭走去,走廊很暗,管家手裡端著一盞燈。顏希想不通為什麼走廊裡不通電,還要用燈盞來照亮。管家把一扇木門吱呀一聲推開,側身站在門邊,引他們進去。
顏希走進去才知道這裡是倉庫,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古董,有宮廷燭臺、擊劍、鎧甲和許多陶罐,裡面擺放的東西堪比小型博物館。韋伯引著他們往裡走,顏希一路東張西望,讓他稀奇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沒有注意到走在前頭的韋伯已經停住腳步了,一頭撞上去,鼻子一酸,眼淚險些掉下來。
“這副就是。”
顏希抬頭,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只見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寫實畫風的油畫,畫布上有位漂亮溫婉的少婦側坐在白色雕花座椅上,柔軟的黑髮垂在胸前,髮梢自然捲曲,配上整幅色調和少婦淡雅的笑容,使整幅畫獨具韻味。少婦左邊站著一個打扮的像個騎士的男孩兒,他黑色的長髮披在肩上,目光倔強,表情堅毅,和溫婉的少婦形成對比。最吸引人眼球的就屬趴在少婦膝蓋上的小男孩了,他穿著像個小王子,調皮的趴在少婦腿上,臉轉向畫師,笑得很搞怪,一隻手牽著少婦,另一隻手還偷偷的伸向規矩站在旁邊的小男孩,小男孩明顯被他惹生氣了,不想理他,一看就知道這個搗蛋鬼就是顏希,他小時候就沒安分過,難怪長大還是個惹禍精。
“果然是個大美人,怪不得把你生的這麼妖孽……”
修史本想調侃顏希一下,只是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他慢慢睜大眼晴,盯著那張畫像看,突然驚叫起來。
“科瑞恩!這明明就是你的畫像!”
可不是嗎?只要把長髮變成短髮,那就是科瑞恩,修史從沒見過哪對母子能長得這麼相像,簡直就是一個人,雙胞胎也沒有這麼像的。修史不相信韋伯的話,他編出知道科瑞恩身世的謊言,其中一定有蹊蹺!
“科瑞恩!”修史叫他,顏希卻彷彿沒聽到一般,盯著畫像,緩慢上前兩步。
冷靜的薩維也不相信會有這麼神奇的事,其中一定有蹊蹺,看修史焦躁的炸毛,攔住他想拽回顏希的手,準備靜觀其變,看看這個韋伯到底在耍什麼花招。“狼豪客”本不該插手黑手黨的事,不僅陷進來了,還和同僚自相殘殺,現在又搞出知道科瑞恩身世的事來,其中的貓膩可不是一點點。
顏希無意識的上前兩步,盯著那個穿的像個騎士一樣的小男孩看,那個人無疑就是黑獄,那個自稱是他哥哥的人,就算他說的所有事都是假的,至少他們是兄弟這件事是真的,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副油畫上。只是顏希反應不過來,那個趴在少婦腿上的小男孩真的是自己嗎?為什麼他沒有一丁點兒印象,就連當時的幸福和滿足感也體會不到,像個完全陌生的人在看著別人的幸福,沒有一絲能帶入的情感。
修史以為顏希被這幅畫勾了魂魄,才會看的這麼入神。修史能體會他迫切想要知道身世的心情,只是這件事太奇怪了,他寧願相信是韋伯偽造了這幅畫也絕對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事發生,那彷彿就是被克隆的兩個人。
如果不是薩維拉著他,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