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忍不下去,跟他吵了一架。
我讓他跟那個女生分手,不要再自甘墮落,他卻冷笑著看我,說我裝模作樣自顧清高。
我第一次打了他一個耳光。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我,我撲過去又給了他一拳。
不過他很快把我制服了。他從小打架厲害,我自然比不過。
他把我狠狠地甩在床上,壓上來就掐我的脖子。
一瞬間被奪了呼吸,我腦子裡因為缺氧而嗡嗡直響。在我即將昏過去的時刻,他鬆了手。
我軟著身子躺在他身下,每一次呼吸嗓子都疼得要命。
然後他看了我半晌,扯開了我的衣服。
我驚恐萬分,卻因為剛從死亡邊緣轉了個圈而無力阻止他的行為。
很快,他把我脫了個精光,抬起我的雙腿,在我股間吐了口唾沫。藉著這微薄的潤滑,他猛地穿透了我。
劇痛之下,我雙眼被淚糊了眼眶,隱約看見那張跟我極像的臉上又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不知多久後,我被他鬆開。他的體_液澆在我的臉上胸上,滾燙。
本以為這就是結束。誰知他又擺弄起我來,我脆弱的部位被他反覆揉捏著,不一會兒就交代了出來。
他下了床,找出相機,對著我拍了幾張。
大錯鑄成,儘管我是被迫的,卻不能否認我和自己親弟弟發生了關係。
他冷哼了一聲,拍拍我的臉。
“看你這副淫_蕩的樣子。”
我單手捂著臉,只覺得無比羞恥。而他穿上衣服,人模人樣地走了。
該怎麼辦?躺了片刻,我掙扎著起身,洗了澡,隨後消滅了一切痕跡。
弟弟晚上沒事兒人一樣回了家,睡在被我收拾乾淨的床上。
我靜靜躺著,抬高手臂。右手握著的水果刀抵上了左腕。鋒利的刀刃劃破纖薄的肌膚,黏稠的液體順著胳膊淌了下來。
衣服被打溼,然後是床單。
昏迷之前,我聽見弟弟大吼了一聲什麼,可是我已經分辨不出了。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腕被包紮地嚴嚴實實。
我沒死成。
爸媽站在床邊看著我。看著他們痛苦的表情,我又恨不得自己再死一次。我無顏面對他們。
弟弟坐在一邊,握著我完好的那隻手。
“蕭蕭,你怎麼會割腕呢……你有什麼想不開的……跟媽媽說啊……”
媽媽泣不成聲。
我搖了搖頭。
弟弟卻開口了。
“爸,媽,哥自殺都怪我,是我……”
我用盡全力掐著他的手。
“不關你的事!!!”我掙扎著說道,聲音嘶啞難聽。
弟弟不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我。
住了幾天院之後,我回了家。
爸媽不敢問我自殺的原因,只小心翼翼地對待我,還讓我睡在下鋪。
多年的願望達成,我卻沒有一絲欣喜。
弟弟整個人都變了,他不再像原來那樣冷酷易怒,他看著我的表情柔和,碰觸我的時候動作也很輕柔。
他幫我洗澡,餵我吃飯,完全把我當成一個不能自理的人。
爸媽給我休了學,讓我明年再去學校。弟弟也想跟我一起,可是被拒絕了。
漸漸的,他的學習好了起來,在年級里名列前茅。在我重新回到學校的時候,他考上了國內一所重點大學。而我抱著厚厚一摞資料書坐進了畢業班的教室。
這一年裡,我們的關係不遠不近,在父母眼中與以前無異,關起門來,我們之間從未多做交談。
他離家了,我欣慰地看到事情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之後我努力學習,很快趕上進度,坦然地接受了高考。
在報考志願上,我自信地填上了幾所高校。除了都是知名大學之外,它們的共同點就是離弟弟的大學很遠很遠。
我被第一志願錄取,爸媽高興壞了,給我慶祝了三天。
弟弟因為這件事回了家,他只顧悶頭喝酒,不發一語。
晚上,我們回到了屋子。
弟弟喝得爛醉,一頭栽在床上起不來了。我把他上衣褲子脫了,替他蓋好被子。
“哥……”他醉醺醺地開口叫我。
我給他掖著被角,隨口應了一聲。
“哥……你恨我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