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屬於情緒受挫引發的喉發聲功能暫時性障礙,建議自我心理調節治療。”
“已經咳成這副鬼樣,自我心理調節治療算什麼治療方案?”袁監製突然提高聲音,大發雷霆地質問:“你在哪家醫院看的庸醫?看的什麼科室?有做喉鏡和超聲波檢查嗎?”
我知道袁監製所說的醫院,是C城口碑最佳的私立醫院,而掛號排隊的等待時間之長,也是全城有名,如果袁監製不動用人脈,估計也沒這麼容易拿到下午的第一個診號。
但因為經過昨晚的事,我猜測他是出於和陸禾鬥氣,才為我做了這麼多。可我仍然無法不去感激他一直以來的照顧,此刻被他一吼,我立刻感到愧疚,一陣心虛和底氣不足。
“就診科室是耳鼻喉外科,做了常規的聲帶檢查,看診的醫生態度還不錯。”
我不想告訴他,我昨天去的醫院,當然是診金最便宜,病人也最多的公立醫院。
“你是白痴還是弱智?態度不錯和醫術精湛,這兩者有什麼關係?”袁監製怒火更甚,毒舌也更甚。可話雖然刺耳,我對他的譴責卻沒辦法辯駁,結果他強勢的自作主張:“在家等我!你的舊手機我扔了,桌上的手機……”
“監──制!已經到點了!”話筒裡忽然遠遠地傳來喊聲。
“監製,對不起,麻煩你等一等再掛電話!”我慌忙插話,握拳豁出去坦白,“我、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報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