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奧列格。。。。。。他似乎動了真情。。。。。。
他看著奧列格手指上的戒指,和那女人同款的,大一些的,情侶戒。
希臘的天空藍得過分,陽光讓那枚戒指更加刺眼。
“奧列沙,女人這種東西,總能有新的。”
他乾巴巴地,用兄弟們一貫的口吻安慰。
奧列格憤怒地揍了他,保鏢把他們分開的時候,奧列格流著淚對他怒吼:“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你和康斯坦丁一樣!冷血的禽獸!”
他捂著被碎玻璃劃破的手臂,沉默聽著奧列格哭喊。
他很冷血,但是他了解愛情。
如果。。。。。。今天。。。。。。死的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這種恐怖的假設讓他渾身發冷。
他迴轉了一趟倫敦,康斯坦丁對結局很滿意。那個事件被警方列為意外爆炸,反正現在,全球都一樣。只要有錢有權能疏通,大把的警察樂意幫點兒小忙。
就算是中情局,也沒法在那個懶惰的國度取得高效率的待遇。
康斯坦丁移植出一盆新鮮的幼苗,將花盆擦得乾乾淨淨,放在花房陽光最好的地方。
“那麼,小安德烈,你接下來要去哪?中國嗎?和那些小個子的奸商玩兒遊戲?他們似乎有很多奇怪的遊戲,哦~你真該去巴黎轉轉,那裡的太太們現在流行打麻將。”
他轉過頭,笑望著安德烈,“那個小方塊兒積木,是叫麻將吧?”
安德烈感覺到自己恐懼顫抖的心臟,他壓抑著內心的驚恐,用一貫柔軟的嗓音微笑道:“是的,您依舊這麼睿智。”
康斯坦丁揉了揉腰,坐在茶桌邊,點點手,讓安德烈也坐下。
“你知嗎,其實我比你更早接觸中國人,那時候整個兒世界都是一片混亂,雖然現在依舊是一片混亂。”
他撇了撇嘴,表示對這個無愛的世界很失望。
“我那時還是個小兵,雖然有點兒官職可是依舊沒什麼用,大家的日子都過得很苦。我們那個部隊裡,有一箇中國人士兵,他似乎是被中國送來鍛鍊的。哦,你太年輕,可能不知道那時候我們和中國表面上關係不賴。”
“那個中國人個子很小,眼睛也很小,似乎是吃不飽飯一樣,常年都是臉色發黃。不過也可能不是餓得發黃,你要知道,他們和我們不一樣,天生就是黃面板。”
說到這裡,他笑了笑,補充一句,“噢~我應該不用給你補習這種知識,你瞭解他們面板的顏色。”
安德烈也沉默微笑,康斯坦丁喝了口紅茶,繼續往下說。
“那時候,我們和德國佬幸苦地打仗,還要對付狡猾的日本佬,你知道日本佬嗎?他們比中國人更小,但是比中國人壞多了。”
“德國佬和日本佬都不是我們的對手,經常被我們英勇的軍隊打得有來無回,被抓的俘虜都被送到西伯利亞去開荒。哈哈~他們雖然不願意,但只要人還有求生的慾望,就總能讓他們聽話地幹活。”
“我們那時奉命押送一批俘虜去西伯利亞,那個中國人也在,他很會算賬,軍需官就讓他跟著我們,給我們計劃開支。”
“那時食物有限,每天都要扣吧著過日子,今天吃太多,明天就沒得吃了。”他嘆了口氣,有些恨恨地說,“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根本就不懂節約,我在街上經常看到那些為了減肥的女孩子,把吃了兩口的熱狗丟進垃圾桶,哦~這真是造孽!上帝會懲罰這些不懂珍惜的人!”
“哦!又扯遠了,我們繼續說那個中國人。他總是傻笑,你知道,我們的文化裡,對陌生人傻笑是很失禮的事。但那個中國小笨蛋總是記不住,他經常被欺負又不敢反抗,一旦他反抗那一定會被打死。”
“我們到了西伯利亞的一個開荒營,那裡有很多各種各樣的俘虜,德國佬,日本佬,還有討厭的蒙古雜碎。我們把那群俘虜送進開荒營,暫時休整一下,然後回去前線繼續準備送命。”
“可是,就在那休整的三天裡,那個中國人死了。”
安德烈難以剋制地張大了一下眼睛,很糟糕的被康斯坦丁捕捉到。
他慌亂地想要補救,表現出對故事的興趣,問道:“他又對陌生人傻笑了嗎?”
康斯坦丁搖了搖頭,“他偷了珍惜藥品,被槍決了。”
安德烈覺得心臟被捏緊,砰砰的,跳得他胸口一陣陣疼痛。
“那個蠢貨,居然偷了抗生素去救俘虜。就因為那個俘虜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