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
“我的色盲大王,你要是想去鎮上玩就別說是我累,人虛偽,你們妖比人還虛偽。”
話音剛落清明一爪直直停在花重明胸前,嚇的他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心說這娘們心還真黑,半點都不溫柔,保證一輩子嫁不出去。
與寂寥的沙城不同,橫在眼前的這鎮子繁華的很,天還沒擦黑,街上就是一片歌舞昇平。清明喜靜,剛剛在客棧定下房就鑽在裡面不出來,白澤叫了她半天也沒用,只好找花重明這路痴當嚮導。
“重明,要是咱們回不去了,你得負全責。”
“行行行,你個大老爺們兒事怎麼這麼多,大不了找個犄角旮旯湊合一晚,不就結了?”
“不行,那哪有在床上舒服。”
“在床上?”花重明重複了一遍,臉上堆滿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怎麼,那日溫存白大王還沒享受夠,想再來一次?”
滿意的看著那平日裡不可一世的雪山大王一張白皙的小臉漲的通紅,一把推開他道:“那是你強要的,少在那耍流氓。”
花重明哈哈大笑,拿出方才買來的一串糖葫蘆在他眼前晃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拿來,你真當我沒來過人間?”
“我餵你……用嘴。”
白澤臉漲的更紅,惱羞成怒的問他,“你在姑娘家面前也這麼變態?”
“喲喲我們白大姑娘不好意思了。”說著花重明笑的更歡,一把摟過他道,“你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就不捉弄你。”
“你很在乎這個?”
“哈!哈!哈!笑話,我怎麼會在乎這個。”
“重明,你先回答我,你說若人沒了心,那他還會不會愛?”
“也許不會吧。”
“那如果他把心給了另一個人,而那個人愛的卻不是他,你說他對得到他心的人,會是什麼感情?”
“他會恨那個人吧。”
白澤閉起眼,緊緊靠在他懷裡,笑容明媚卻深不可測,“呵,他對那個人的感情,怎麼是一個愛一個恨說的清楚的。”
就在花重明要把嘴湊上去親他時,袖子被人拉了拉,他心裡頓時一陣不爽,低頭去瞪拉他袖子的小孩:“閃一邊去,不知道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別跟過來嗎?”
那孩子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樣子,眉清目秀,穿著打扮也不落俗套,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子嗣。他牽起花重明的手就往前走,公子哥的霸道溢於言表。
“喂……你幹什麼!”他的力氣很大,花重明只能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為了避免麻煩,他只好把糖葫蘆讓出來:“這個給你,放開哥哥好不好?”
那孩子很執著,搖搖頭繼續往前走,白澤看著蹊蹺,就跟上去問道:“你要去什麼地方?”
“回家。”
“回家?你爹孃呢?他們怎麼不在?”
“死了。”
“嘖嘖嘖。”花重明頓時同情起這個六七歲的小屁孩,摸摸他腦袋安慰道:“沒事,哥哥也是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沒的爹孃,現在還不是一樣玉樹臨風風流瀟灑,姑娘喜歡的要命?”
這算什麼安慰!白澤在心裡暗罵他無恥,但那孩子走的太快,他在後面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也沒什麼力氣埋汰花重明瞭。
很快出了鬧市區,白澤不敢想象這樣繁華的鎮子居然還有地方如此安靜,兩人跟著那孩子拐進一個潮溼的衚衕,一腳深一腳淺向前走了幾步,白澤突然感覺不對勁。
“你叫什麼名字?”
見他不說話,白澤心裡的疑雲更重,一把將花重明拉到背後,仔細去看那衣著華貴的小童。
“白澤,你幹什麼啊?人家不說,指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藉著月色,白澤漸漸看清那孩子的容貌,他眯起一對淺灰色的眸眼,試探著叫他的名字:“傒囊?”
那孩子把頭低的很低,小大人一樣嘆氣道:“雖然輪迴九世,靈力已經不多了,但逐鹿的魂魄對任何妖來說都是最難以抗拒的誘惑。白澤,他背叛了你,你卻不殺他,為什麼?”
白澤俯下身子,輕輕將他摟在懷裡,語氣恬淡而溫柔:“這些年來,你就一直呆在這裡?”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來了……白澤,我一直在等逐鹿,我要替你殺了他,替你報仇!”說著說著傒囊眼裡沁出了幾滴淚水,他撲倒在白澤懷裡,哭的稀里嘩啦:“他害你失去法力,你為什麼還能原諒他?你不恨他嗎?”
“不是用仇恨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