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刺到葉靜之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響聲,步君萍的長劍就斷成了兩截。
所有人被這個變故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擂臺上的兩個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文家的小樓上,而鼓樓那邊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文家對這場比試有什麼意見?”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卻透著一股威脅。
而這個時候全場的人也都看向了這邊。
文豐仁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個站在樓前出手的人,不知道該問些什麼好,只能是轉向戚承少問道:“戚賢侄這是?”
戚承少臉色黑的都能滴出水,陰冷的好像要把站在欄杆前的人給五馬分屍的表情,讓周圍的人不自覺的往後躲了躲,卞皓平挑了挑眉頭看看那個人,又看看戚承少,心裡覺得這個時候他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
“連南人呢?”
靜遠聽到戚承少的話,勾了下嘴角,轉頭看向一臉要殺人表情的戚承少說道:“這麼久了才發現我不是連南,戚少對連護衛看來也不是很重視嘛,又何必在乎呢?”
“再說一遍,連南呢?”
靜遠撇了撇嘴,“在客棧的房間裡,不過他一個人在會出什麼事,我可不知道。”攤了攤手。
“哼,他最好沒事。”戚承少陰冷的看了一眼靜遠,一甩手,對著雪花宗的人下令道:“走。”
“戚賢侄。”
“文伯父,小侄先告退了。”說完也不等反應轉身就走了。
文豐仁看著離開的戚承少,在回過頭看了一眼還倚在欄杆上的靜遠,皺著眉頭問道:“閣下究竟是誰?為何陷害我文家?”
“停,我沒陷害你們文家,我扔東西毀了劍可跟你們文家沒半毛錢關係。”靜遠一下就堵住了文豐仁的話。
周圍的人在聽到靜遠的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