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什麼重傷。”
“等師傅出關了,讓他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著有些鬱悶的在一旁發起呆了。
“你沒事吧。”祁逸見靜遠不在說話,臉色還不好看,小心的問道。
“啊,沒事,只是覺得都幫不了你。”靜遠小聲的說道。
祁逸被靜遠一句話說的愣住,低頭笑了一聲道:“我真的沒事了,謝謝。”
“謝屁啦,我們都已經是同生共死過的朋友了,還謝。”靜遠斜了一眼某人,心情好了那麼一些些。
但是祁逸卻因為靜遠一句話沉默了,乾笑了一聲說:“嗯。”
“對了,你下面要去哪裡啊?”靜遠隨意的問了一句。
“啊,不知道。”祁逸抿了抿嘴,敷衍的說。
“這樣啊,本來打算要回去的,不過雪嬈的事情還沒解決,打算先去幽州了。”
“嗯。”
“喂,你到底怎麼了?”
“真的沒事。”
“哦。”靜遠明顯不信的調子,但是卻也沒有逼著祁逸在說下去。
傍晚時分,靜遠帶著雪嬈在院子裡散步,好多天被關在房裡養傷實在是悶的要死,就算現在好的差不多了,也是待在這裡沒有出去過,能在這裡散散步已經很好了。不過靜遠總覺得逍遙門的其他人總是看他不順眼,好像他是什麼髒東西一樣,離的遠遠的,搞得他想趕緊養好傷離開這裡。
“葉公子,留步。”靜遠看到一個長相英俊但是面露高傲的男子叫住了他。
“請問,你是?”
“在下慕言,逍遙門的左護法。”
“哦,你好,有什麼事嗎?”
“不知公子對於逍遙門有什麼看法嗎?”
“看法?沒有。”靜遠不知道慕言幹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