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下,登時睜大眼睛。
“放鬆。”項誠在他耳畔說。
他們感覺到彼此生澀的摩擦,那種毫無快感而言、囂張而緊密的貼合,以及每一寸進入,都帶來最真切、最充實的感覺,令遲小多全身顫抖,他們的呼吸交錯,疼痛感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項誠緊緊地吻著遲小多,讓他抱著自己的腰,一路進入到最深處。
四樓房間外,齊尉敲了敲門。
方宜蘭剛洗過頭,頭髮溼漉漉的,帶著洗髮水的香氣,過來開了客棧房門。
齊尉:“狄老師。”
房裡,狄淑敏說:“是小齊嗎?進來吧。”
方宜蘭幫他們關上門,摸著牆壁下樓,到三樓去,險些撞上在那裡坐著的可達。
“嚇我一跳。”方宜蘭說。
“正想抽根菸。”可達說,“你找誰?”
“宛媛姐呢?”方宜蘭問。
可達伸出手臂讓方宜蘭挽著,帶她到周宛媛房外。
405房間:
午後的陽光照進落地窗內,狄淑敏的頭髮用浴巾包了起來,坐在落地窗前喝茶,點了根菸。
齊尉站在一旁,拿著ipad翻了幾下,遞給狄淑敏看。
“這是這幾天裡拍的一些。”齊尉說,“還有我整理出來的一點內容。”
狄淑敏問:“‘眼’為什麼沒有跟上你們的組?”
“被景浩綁住了。”齊尉答道,“景浩去而復返的原因,我想應該是為了找項誠。”
“培訓的時候,項誠總是做噩夢。”齊尉又說,“根據我的推測,應該是被天魔影響了,景浩逃獄後,還想著回來渾水摸魚一番,畢竟沒有人會想到,他逃獄後居然敢再回來。”
狄淑敏開啟ipad裡的一個加密文件。
裡面是幾幅照片,大部分是項誠獨自坐在牆角的。
狄淑敏沒有說話,喝了口茶,手指摸向桌面,齊尉便拿起代糖包,撕開撒在她的杯裡。
“我們在湖邊休息的時候,項誠離開了大約一個小時。”齊尉把代糖包撒進茶杯後,用勺子攪了攪,茶水的表面現出一絲波紋,內裡倒映出兩個人的映像。
其中一個人是項誠,另一個人,則是盧安。
“他在勸說項誠加入血魔體的陣營。”齊尉解釋道,“他的母親曾經歸屬於那個陣營。”
“不。”狄淑敏說,“他媽媽不是血魔體的人,這個很複雜,一時三刻說不清楚。”
齊尉說:“我爸說是的,血魔體派他媽媽過來……”
“我覺得不是。”狄淑敏說。
“為什麼?”齊尉不解道。
“女人比較瞭解女人。”狄淑敏彈了下菸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