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四娘心中埋怨金正老祖,你這個小劍人!
少風流點會死嗎?
她實在是眼饞少年這手藝。
沈約被沈四娘看的毛毛的,沈四娘那種似是眷戀,又帶著一分怨恨,三分不捨,好似他是那負心郎一般。
“你可真是……唉。”沈四娘搖搖頭,扔給他一套衣服,“把這件換了,我們上路。”
沈約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這句話可,真不吉利。
那螃蟹中似乎含著不少靈氣,花繁景吃了些便飽了,然後就開始犯困,沈約覺得這是要長高的節奏,便把他給放回了空間,重新鋪了花瓣床,讓花繁景睡在上面。
為了防止滾下床這種悲劇,特地還加了一層荷葉墊。
花繁景睡覺的時候總是朝著空間有湖的那一面滾,沈約也就乾脆把他放在了湖邊睡覺。偶爾他不睡而花繁景睡的時候,他會把花繁景給弄進湖中的睡蓮上,這時候的花繁景看起來總是意外的漂亮。
那是清秀中帶著穠麗,穠麗中帶著貴氣,貴氣中又摻著一點仙氣,混合矛盾卻又一致的氣質。
……總之就是很吸引人就對了。
這樣美好的一個人,一直住在自己的空間裡,聽自己的話,吃自己煮的東西。
沈約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
丹朱仙帝換了好幾個姿勢,順便思考自己下去之後該是先去找花繁景搗亂……哦不是科普呢,還是先去品嚐一下人間的美味呢?
這個問題想了沒多久,丹朱就想通了。
很簡單,看自己落到哪裡。
若是離花繁景有些遠,他便一邊溜達一邊去找花繁景,若是離得近了,他可以直接送上門,對花繁景如今的身形誇獎一下,然後拍照留念簽名。
仙界第一美人成了如今這副模樣,怎麼能不留下什麼紀念呢?
過了二十來萬年無聊的日子,好容易下凡一次,當然要盡興,當然要享受。
他這般想著,便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到底是什麼情形,就穿過了房頂,落在地上。
……幸好是魂體狀態。
丹朱掐了個訣,從自己的靈海中將仙體取出,仙魂歸體。
幸好這處全然是黑色的,像是一處包廂,前方留下一扇窗戶大小的口,透露出些許光亮,徑直對著圓臺。
這時候,他聽到周圍許許多多的人在竊竊私語,聲音中毫不掩蓋興奮。
“你聽說沒有,這次有絕色鮫人呢。”
“我可聽說這回還有商隊去了天瀾,那裡的人不是特別兇殘麼,結果還真給帶回來一個人。”
“誒你別說,那人我還知道一點情況,我小舅子在龍興商行當了個差,看著這回那些稀奇的,結果這從天瀾帶過來的人不聽話,連縛靈根都能掙脫了!”
他旁邊那人似乎不相信,嗤笑一聲,“縛靈根那是元嬰期都難以掙脫的,你說他掙脫了?這怎麼可能?我得到的訊息是那天瀾城的人可是不能修行的。”
這開始說話的人有些不高興,因為這人不相信他。他似是不屑一顧,對眼前這人的訊息落後一陣鄙視,“我騙你做什麼?又沒有什麼好處,那天瀾城的人確實不修行,與我東域,甚至與整個夢澤大陸不甚相似,但他們為了自身的強大,要比我等狠厲的多!”
剛才出口質疑那人也不提自己的疑問,反而對著天瀾城如何狠厲十分的有興趣,“看來還是徐兄訊息來源寬廣,小弟剛才是失禮了,坐井觀天,那不若徐兄說說,這天瀾城的人,是怎麼個狠厲法兒?”
這有個當差的小舅的姓徐的這回被給足的面子,自然張口道來,滔滔不絕,不過說話還是給自己留了一線,“我聽說,這天瀾城的人若是生下了孩子,若是那孩子氣虛些,先天不足者,都是直接被扔掉的。從站穩開始,便要學著習武。待孩子三歲,便要殺雞,五歲便要殺狗,七歲了,更是會被扔到小黑屋裡,那黑屋裡放著一條狼,這狼也不是普通的狼,而是整整餓了三天的狼,你說該是多兇殘!”
旁邊那兩人倒抽了一口氣,“這等殘暴?”
那姓徐的也有些驚魂未定,似是看到了那些被狼撲倒的七歲稚子,“只有從小黑屋裡出來,才能被天瀾族人所承認,他們沒有自己的文化傳承,便用這種方式,一代一代變強,僅憑武力,便能保住一方城池。”
“那這等兇殘,怎麼還會被商隊捕獲一人呢?”又有人提出疑問。
“這……”那姓徐的似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