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吧!”
近衛軍面面相覷,說了聲“好的”便離去,替他闔上了門。巴斯特鬆了一口氣,想不到很快他們又推門進來,“先生,如果您遭到攻擊,請務必要叫人,我會派人手在下頭守著。您是皇帝陛下尊貴的客人。”
巴斯特放蕩地笑起來,“啊……我遭到的攻擊一般都在背面,指甲什麼的……”近衛軍體貼地替他闔上了門。這位老爺的充沛精力可是誰都知道的。短短一個月,關於他的流言蜚語就傳遍了卡斯特洛斯的大街小巷。賣身的小鴨子們都以能跟他滾一夜床單為榮,聽說他在床上厲害極了。
蘭斯拍著水,“你說得不會都是真的吧。”他把巴斯特叫過來,看到他背後還真有不少抓傷,不由得吹了個口哨:“夜裡事情挺多嘛。”他下流地看了看巴斯特圍著腰布的地方鼓出來的一大塊。
“不止是夜裡。”巴斯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什麼都說出來。他小心打量著蘭斯的神色,發現他沒有任何形式的生氣,自己倒生起氣來。他拍了拍蘭斯的肩膀,讓他快點出來。蘭斯很快就圍著浴巾重新走到房間裡。巴斯特拉著他的手指,乘他不注意就用巧勁把他壓上了床。
“你是熊麼?”蘭斯把他推開一些。“他們已經走了,你還想演全套?”
“唔……”巴斯特低呼了一聲。他用手指梳理著蘭斯的長金髮。“蘭斯,我想跟你上床,從我懂事開始,一直都想,可是我不敢說。”他說,“我找過很多男孩,但是他們都不是你。”
蘭斯的臉變冷了。“我不想被當做女人對待,巴斯特。你比誰都知道。”他的神色冷峻,身體卻在發抖。
巴斯特沉默了。他溫柔地親吻了蘭斯的額頭,然後翻身,鬆鬆垮垮地側抱著他。“我反正已經等得夠久了。”巴斯特說,“我不介意等得更久一點。”
蘭斯閉上了眼睛。他太累了。顛簸的海船上他無法熟睡。即使知道這裡危險極了,他也忍不住想休息一會兒。巴斯特在他耳邊蠱惑地說,“給我一個吻吧,蘭斯。”
巴斯特吻他的時候,蘭斯沒有拒絕。他從來沒有被所愛的人吻過,而且他也不擅長拒絕自己的弟弟們。巴斯特俯下身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唇齒交纏,他嚐到了一股心酸的阿奇維酒味,那是曾經那個少年求而不得的苦澀。巴斯特的眼淚讓這個吻變得甜美而珍貴。
門突然被再一次推開了。
“伊蘇謝爾少爺……”鯊虎快活地說完這一句,就愣在了原地。
“哦。”他說。
巴斯特和蘭斯從床上抬起頭來,蘭斯不知道這種時候尷尬是不是適合自己的身份。該死的,但他還是有種詭異的尷尬,就像被捉姦在床。而巴斯特卻有點莫名其妙。“嗨。”他說。
鯊虎慢慢闔上了門。這個南方劍舞者披著一件華麗的斗篷,圍著一塊精緻的腰部,跟這個房間相得益彰。他像是這房間的主人一樣,走到桌子上,握住阿奇維酒瓶倒入自己的嘴裡。酒水淅淅瀝瀝淌過他的斗篷。
“我的酒……”巴斯特有點心疼他的窖藏。
“我是想喝酒冷靜一下。”鯊虎大聲說,“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他咣噹拔出自己的劍,衝著床上的姦夫淫夫,“這算哪門子事兒,嗯?少爺,我提著腦袋幫你幹事,你就在後頭找張軟床睡我的人?”他踱來踱去,不變的是劍鋒一直指著巴斯特,“鯊虎不會對這種侮辱忍氣吞聲。站起來,少爺!你也是個劍舞者!今天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別這樣你這個蠢貨,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蘭斯跳下床。鯊虎立刻把劍鋒掉轉向他。他激動極了,“巴沙,你幾次三番從我身邊逃走,就是為了跑去他床上?就因為他是你老鄉?還是他能把你伺候得更舒服?你都沒試過怎麼比較?”
蘭斯嚇得退回了床上。他一看更是氣炸了肺,把蘭斯拉扯著拖到自己身後,“好了,我想我們得把這件事交代一下,少爺。”
“老公爵安全了麼?”巴斯特首先問他這個最重要的問題。鯊虎憤憤不平。他的胸口鼓脹著,彷彿隨時都會被氣炸。他氣呼呼地說,“他好得很吶!船已經開走啦!該死的,如果我早知道你們是姘頭……”他憤恨地咬著牙。蘭斯忍不住還口,“他是我弟弟,你這是怎麼回事?!”
鯊虎更是氣炸了,用力抓著蘭斯的手腕:“啊哈!近水樓臺先得月啊!少爺,你可真有能耐!”他一腳踢翻了桌子。蘭斯抓著自己鬆鬆垮垮的腰布,睜著大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這場景超出了他能夠解釋的極限。他敢說再活五十年,他也學不會怎麼處理這個情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