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吧。”
樊萱跟在慕雲魂身後,也聽到上官君越的推測。“依你之見,既不是妖所為,又不是人,難道是……”
“是鬼!”慕雲魂突然蹦出這個字,其餘三人對他的一驚一乍早已習慣,見怪不怪,倒是旁邊的過路人嚇了一跳,宥州城的人本就對“鬼魂”兩字十分敏感,才剛過悼亡節,想著節日一過,萬事大吉,這會兒蹦出個“鬼”殺人來,他們能不詫異嗎?
“是鬼?”路人甲驚喊。
“鬼殺人?”路人乙大喊。
“鬼殺人啦——”路人丙傳播。
“嘿,嘿,嘿,求別呀——”慕雲魂朝奔跑著的路人丙招手,你快回來呀!他就說了一個“鬼”字,一傳十,十傳百之後,就成鬼殺人了,還是個肯定句,不得不感嘆凡人的臆造能力。他捂住耳朵,不去聽路人丙的四處散播“妖言”,他是不是闖禍了?也不敢抬頭看上官君越,生怕被罵。
“慕雲魂,你這傢伙,哈哈。”廖木峰對著他大笑,別看這小妖怪天天裝大爺,一到上官君越面前,就一副慫樣!
“你笑什麼你!”慕雲魂翻他一白眼,伸腿準備踢他,廖木峰往上官君越身後一躲,他沒辦法只好與君越對視。“君越……”小聲呢喃道。
上官君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並無責怪之意。“嗯?”
“我錯了。”
“還不一定。”
聽到了跟心裡想的不一樣的答案,慕雲魂一下子懵懂了,瞪大眼睛。“啊?”他沒有聽錯吧?
“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我預感,離那天絕對不會太遙遠。”上官君越揹著手,率先離開。
慕雲魂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拽著他的衣袖問道:“現在去哪?”
上官君越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是上酒樓喝酒。”
這……君越是不是腦崩,又或是吃錯藥了吧?換做往日的話,對這些事可積極了,這會兒要放著不管,到酒樓喝酒?這也太不似他的一貫作風了。
樊萱看著他倆的背影,暗自低頭,他知道自己不該多想什麼,廖木峰會意地拍拍他的肩,嬉笑道:“我們也走吧。”
“嗯。”樊萱抬頭,回他一笑。
廖木峰心跳漏了一拍,沒想到樊萱會主動對自己微笑,這可是以前不敢想象的事呢!……至於那個不幸死去的人,留給官府頭疼去吧。
又過了幾日,正如上官君越所言,離事情的真相絕不會太遙遠,這不,一事未平,另一事又起,有人在郊外發現了屍體,這回死的竟是……官府老爺的二兒子。
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因為自第一件兇殺案起,官府派出大量的守衛,日夜巡邏,可謂是一個可疑人物都不放過,一處可疑地點都不漏搜,如此嚴密的戒備,竟還有漏網之魚,他就像是對官府的權威進行挑戰似得,殺人殺到官老爺家啦,這一次,不僅民眾恐慌,連官府大人都禁不住為自己捏一把冷汗,說不定哪天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這人是怎麼死的?”上官君越靠著欄杆,手捏著酒杯問道。
“大卸八塊咯,還能怎樣?不過,額……”慕雲魂剛從郊外回來,額頭上還布著細汗,迫於告訴上官君越最新的訊息,他是跑著回酒樓的。
“怎麼?”
慕雲魂搔搔臉,不太好意思說,但轉念又想,這也沒什麼。“就現場有兩個……那東西。”
上官君越不太明白他說什麼,順著他問:“什麼東西?”
他趴到上官君越身上,湊近他耳邊,輕聲說:“就是男人的那東西,而且有兩個。”
上官君越咳一聲,掩飾尷尬,耳根子難得通紅一次,但很快就消下去了,佯裝嚴肅的表情,說道:“哦?這倒是挺奇怪的。”
“是啊,會不會有上次那具屍體的呢?”
“咳咳,這意味著什麼呢?”
慕雲魂挪動身體,離他稍稍遠了點,猥瑣的笑了笑。“我想到了很猥瑣的事情。”
“哦。”上官君越沒啥大反應。
“你問我,我就說。”他迫不及待的想說,但又愛裝逼。
“我不感興趣,不問。”上官君越撇過頭,想喝酒,但看著酒杯,莫名的想到慕雲魂剛提到的那兩根東西,想嘔吐的衝動都有了。
“你不問,那我就說了。”慕雲魂不理他的掃興,興致勃勃的說:“姐姐曾提過,凡間的女子未出嫁前要是被人猥褻過,都恨不得把歹人的那裡割下來,讓他斷子絕孫,欲罷不能,叫他沒了男人尊嚴,要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