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孩子問這麼多做什麼。”悅悅姐為難著斥聲道。
“不說就不說,哎,我不是小孩,我有八百年道行呢。”
“又不是你修煉出來的。”花花的嘟嘴小聲說道,被慕雲魂瞪回去。
“如此,那我們便走了。”蓮蓮一本正經的說道。
“姐姐們,等等!”
“何事?”三位姐姐同時回頭。
“你們,有沒有凡人用的銀子?借點,江湖救急。”
“你……沒銀子還敢在京城待。”悅悅對他無語。但還是從袖子拿出一個荷包,裡面有不少碎銀子。“這都是我這些年的全身家產,你好好保管,多還少花。”
“不勝感激!”慕雲魂接過那一袋碎銀子,喜笑顏開,還是自家姐姐好,不像某人,當他是隻蒼蠅蚊子,只會趕他走,以為這樣就能讓他慕雲魂死心嗎?不可能。他絕不可能放棄給他的金主!
慕雲魂目送姐姐們離開,低頭數了數荷包裡的銀子。身後不遠處的角落,有道視線直直盯著他,那隱藏在黑暗的人影幽幽呢喃道:“又是漠海?”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是寫不了虐虐的片段哦。雲魂你心態真好,被人趕了,還死纏,不愧是死纏受哇!有志氣,就衝著這股勁一定能把君越拿下哇!(我又自言自語了額。)
☆、喝花酒的人
過去好些天,王爺府和往常一樣,慕雲魂的消失並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一開始王妃還很奇怪這人好端端的怎麼不道別一聲就走了,見上官君越不想說,也不好再追問。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倒是上官君越有時會犯糊塗看看樹,以為慕雲魂會在樹上監視著自己。他,大概已經回到狐鸞山了吧?
他在庭院中背手站著,這時一個小廝向他奔來,低頭行禮,遞過書信,恭敬的說道:“世子,您的信。”
上官君越接過信,揮手命小廝下去,他撕開一看,竟又是樊萱的邀約。從兩人重逢那天起,樊萱每日遣人送來一封信,邀他到京城最大的酒樓——鳳滿樓,說是要敘舊,但是上官君越想,他倆有啥話說呢?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人罷,而且當初救他,也是無意之舉。
慕雲魂就住在東城大街的“游來客棧”,他不敢到王府找上官君越,也不肯離開,只能是乾耗在京城。上官君越怎就天天窩在王府裡不出來,讓他好等。他下樓到老婆婆的小攤買八寶糖,說不定吃上幾顆八寶糖,能讓他心情大好。
“小公子,怎就你一個人?”
“嗯,是啊。”
“不開心?”
“婆婆,你哪隻眼見我不開心嗯,我樂得很!”沒人管他,他才要開心呢,愛吃多少買多少。他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
“今天要買幾袋呢?”
“嗯……一袋吧。”他付過錢,當場撕開袋口,取出一顆送入口中,甜甜的,為什麼吃了八寶糖,心情還是無法恢復到往常那樣呢?“婆婆,這糖是不是換人做了?”
“沒有呀,還是我做的。”
“那是不是換配方了?”
“不可能,我做了幾十年了,一直都是這個味道,從來沒變過。……只有吃的人心情一直在變呢。”
“為什麼?”
“你想想,孩童吃八寶糖的時候,他們會有新奇,喜悅之感,當他們年老了再吃,他們便沒有新奇,只有懷念的情感。又如,嫁得好人家的姑娘,若是吃了這糖,便覺得甜上加甜。沒能和心上人在一塊的姑娘,吃在多甜的糖,心裡也只有苦澀。”
慕雲魂又塞了顆糖到嘴裡,凡人的感情世界還真是豐富奇妙呢,他在心裡感慨著。他正想走回客棧休息,誰知在路上被人給撞了一下。“不長眼呢你!”他喊道。
誰知那人見了他,吹了聲口哨,調戲般的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那天的小美人呀。”
“是你!”他本來還沒怎麼注意,一聽這調調,他立馬回想起那天自己被人言語調戲的事。見眼前的漢子,依舊揹著把生鏽的大刀,他身材碩實健壯,頭上用木簪束成髮髻,穿著一身暗??嘏郟?畔亂凰?脹ǖ暮誆佳ァ!靶∶廊耍?跤忠桓鋈耍俊包br》 “你活不耐煩了是嗎?”
“諾諾,脾氣可真燥。”
慕雲魂冷哼一聲,掉頭就走,這樣的人他懶得多施捨一眼。登徒子看多了,髒眼。
第二日,上官君越又收到樊萱的來信,上面寫道:“上官公子,為何遲遲不肯回覆在下,是否嫌棄樊萱乃風塵之人,跟您坐在一塊會汙了您的眼睛。若是不嫌棄樊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