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心職。
只是,這不是人類該有的表現。
瑟維斯憂慮的轉過頭,看向坐在一邊的白橋,過了會兒,他問:“你的外表是固定的嗎?”
“是的。”白橋答道,“我是靈魂機,生來如此。”
“生來……”瑟維斯饒有興趣的琢磨著這兩個字,猶豫了下,問,“你的身體能有溫度嗎?”
白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幾秒後,瑟維斯就感覺手中握著的面板逐漸溫暖了起來。他捏了捏,不僅柔軟而且還富有彈性,和真人的手沒什麼區別。
他笑起來,拉了拉手,果然,白橋就順從的跪在了床邊。
“你能……”
瑟維斯想問“你能和我上床嗎”,話到嘴邊,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他突然說不出口了。躊躇了好一會兒,他換了個問法:“你願意陪著我嗎?”
“我是您的機甲。”
這並不是瑟維斯期待的回答。
他張了張嘴,心裡有許多問題,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時候問什麼都是徒勞。白橋沒有過去的記憶,並不是他的那個人,所謂的“伴侶”對白橋來說毫無意義。他想了會兒,很快找準了話題:“你有性愛功能嗎?”
白橋刻板的臉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卻仍舊順暢的答道:“我擁有男性生殖器官,但沒有相關程式。”
這話令瑟維斯頓時“性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