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一個國家的命運,這令聯邦也深為不安,卻又無可奈何。局面僵持之中時,塞爾突然受到大規模的恐怖襲擊,傳言聯邦在這裡面推波助瀾──僅只是傳言。在這之後,瓦倫丁不得不讓大批聯邦軍隊進駐塞爾,聯邦算是小勝一局。
白橋講出的這個名字令瑟維斯心驚肉跳又充滿希望:難道說,那個人在塞爾行星上?
“你在那裡是不是?你在塞爾?”瑟維斯急迫的問。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長官。”白橋眨了眨眼睛,滿臉的莫名其妙,“我說了什麼?”
“你說你在塞爾。”
“我沒有,長官。”白橋似乎恢復了從前的樣子,“我在說酒的事。”
瑟維斯很是驚訝,第一反應是白橋在說謊。在有了幾次相似經歷後,他再也不敢完全相信白橋說的話。白橋也會撒謊,也有可能被瓦倫丁控制,被別人控制,白橋是機器,不是人,不是那個他可以全身心相信的人。
他仔細觀察著白橋的表情──和以前一樣,毫無分別,或者說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像是死物般。他有些疑惑,沈吟了片刻,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問:“你剛才說酒時,稱呼的是你不是您。”
白橋微微張開嘴唇,一付不明白的樣子,皺起眉頭道:“對不起,長官。”
“不,我沒有怪你。”瑟維斯湊近過去,把白橋的雙手握在手心,道,“你為什麼改了稱呼?”
白橋怔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我不知道。”
瑟維斯沒有再追問了,白橋是機器,對一付機器哀求是沒有意義的。他需要的是趕緊找回那個人,這樣,白橋才能夠變成他一直追尋的人。
這一刻,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為什麼我要追尋那個人?那個人很重要,給了他許多幫助,可是,為什麼我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去尋找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這根本就是賠本生意。代替那個人的人有許多,完全沒必要這樣做。
不知不覺中,瑟維斯的想法已經改變了,甚至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種改變。也許,旁觀者發現了,但是,白橋只會服從,希爾根本就不會提醒他。
如果你在塞爾,那我就去塞爾!
此時,瑟維斯的腦中只有這個執拗的念頭,在經歷了糜爛頹廢的一週之後,他終於有了新的目標。
瑟維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絡希爾,在聽了他的要求後,希爾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通訊,一個字也沒有多說。他鍥而不捨的又打了過去,希爾這才滿是不屑的道:“你的智商出問題了是不是?你要送死,不要拖我下水。”
無奈之下,瑟維斯只得道:“他在A區。”
“你胡說八道什麼?”希爾的聲音終於正經了起來。
“白橋說的,‘我在A區’,我問他是哪裡,他說‘塞爾’。他在塞爾,他肯定在那裡等我救他!”瑟維斯的語氣中滿是興奮,“我要去救他。”
希爾過了幾分鍾才慢吞吞的道:“你救不了他。”
瑟維斯沒有生氣,希爾說的是實情,他問道:“所以我來問你。”
“我也救不了他。”希爾的聲音聽起來很低落,“自從上次恐怖襲擊後,塞爾只有瓦倫丁的核心成員才能進去了。”
瑟維斯不耐煩地道:“我知道,就沒有例外嗎?”
“有。”希爾那邊似乎在查詢著什麼,過了好幾秒才繼續開口道,“瓦倫丁集團似乎在徵集機甲師進行某項新開發機型的實驗。”
瑟維斯一怔,心中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些不好的預感,他問道:“這是正式釋出的公告?”
“是的。”希爾的語氣也鄭重起來,顯然想到了什麼,“釋出時間是二個月前。等等,這項公告作廢了,作廢時間是……一週前。”
瑟維斯的心沈了下去:“一週前?為什麼是一週前?”
“也許,因為他們確認了一些事。”
“比如?”
“比如,白橋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瑟維斯沒有再和希爾說話,結束通話通訊後,他陷入了沈思中。麻煩如此之多,令他好不容易振作起來的決心又消退了不少,在他茫然無措前,另一條命運展現出了完整的姿態。
“你打算休假到什麼時候?你在哪裡?”
瑟維斯感覺上級長官這麼說是上輩子的事了,這種情況在那個人來到他身邊後就很少出現了。那個人總是關注著他,禁止他在假期去找一些陌生人鬼混,在他向那人表白後,倆人更是整日混在一起,無論戰鬥還是休假。
帶著頭疼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