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散到鼻子裡,堵得人呼吸不暢。
軒轅衍聖早上才好一點的胃口,現在又被攪得翻騰不安,強忍著聽了半天校長致詞,到最後連校長長什麼樣子都沒記住。偏偏今天的會議拖得特別長,新生代表上臺廢話之後,還請了已畢業的校友來作勵志演講。
軒轅衍聖實在忍不下去,甩了甩手就要走人。臺上主持人那聲“請第683屆優秀畢業生,聯邦機甲研究會常務理事,威爾曼特森先生致辭”卻又生生拉住了他的腳步。
他也說不好是驚喜還是驚疑,抬起頭看向臺上,就清清楚楚地看到,走到講臺中央作報告的人,正是這些日子一直叫他傷神煩惱的威爾曼特森。
他也穿著類似軍裝的制服,但就那麼隨意的往臺上一站,就比那些老師、學生代表們都好看得多。灰藍色的眼睛被燈光映得璀璨明亮,像是含了一汪水一樣,看人時格外多情。
他的目光自上臺以後就落在機甲系的座位付近,從左往右慢慢掃視,直到與軒轅衍聖的目光對上,那雙眼裡才慢慢綻出笑意,配上醇厚低沉的嗓音,隔著幾排校領導和學生,旁若無人地釋放自己的魅力。
“很榮興能回到母校,為各位學弟學妹講些東西。我也是聯邦軍事學校的畢業生,深知我們這些學生都是軍部的預備役軍人,除了一般的理論課程,更多的注重身體素質和實戰的鍛鍊。為了感激本校對聯邦的貢獻,我代表機甲研究會捐贈給學校10臺wer…3型體感控制機甲,供機甲及相關專業學生練習使用。”
他對軒轅衍聖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