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排核對闖入者身份,同時派人確認部隊其他領導的人身安全。結果,反饋回來的訊息令他大吃一驚,除了他以外,所有的高層竟然全被控制了,劫持者正把所有人帶往部隊的禮堂,警衛排長安排了人一直跟著,只是目前還不清楚劫持者的目的。
闖入者的身份也很快得到了核實,竟然是全是部隊的下級士兵,最大的軍銜才是二級士官。
聽到戰士們的報告,吳詩詩很囂張的笑了,“識相的快給我們鬆開,也許我們還能留你們一條命。”
老將軍打孫子心疼,打她可一點兒不手軟,拿起大號玻璃菸灰缸就拍在了吳詩詩頭上,鮮血立刻流了下來,吳詩詩慘叫一聲就暈了過去,“老子這一輩子就沒識相過!”,老將軍氣哼哼的說。他這一輩子最恨這倆字,沾上這兩個字就沒好過,國民黨因為這兩個字拿鞭子抽他,紅衛兵因為這兩個字讓他住牛棚,這都快進棺材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也敢跟他說這倆字了。
“你們要幹什麼?”老將軍放下帶血的菸灰缸冷冷的問裡面軍銜最高的二級士官。集體挾持人質,這不是小事兒,這是譁變!
“我們要讓你們這些沒用的老傢伙下臺!”這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士兵大聲說,不過在久經沙場的老將軍面前還是有些強撐。
老人家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將軍,這種時候看著竟然一點兒也不著急,這輩子想讓他下臺的人多了,不在乎晚年再多幾個小輩。蘇錦華和葉啟凡在旁邊內心崇拜得五體投地,表面上也學著維持鎮定,可手心兒卻激動得直冒汗,血管裡的血液跟開了鍋似的,心跳都加快了。
“你們的領導者是誰?”老將軍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拿起一張紙巾把菸灰缸擦了擦,一張不夠,不緊不慢的又抽出了一張。''。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有本事就跟我們到禮堂去,你們這些老傢伙應該去聽聽人民的聲音!”這個士兵說。
“好啊,我正要去看看呢。帶上這些人,我們走!”老將軍聞言起身,把帶血的紙團隨手扔在垃圾桶裡,昂首闊步的走出溫暖的小樓,蘇錦華和葉啟凡趕緊拎著血流滿面的吳詩詩跟上,生怕錯過一星半點兒。
部隊禮堂裡,臺上臺下兩班穿著同樣軍服的軍人彼此對峙著,被挾持的軍隊上層還算受禮遇,並沒有被綁著,衣服也穿得整齊,如果不是被槍抵著頭的話,看起來倒像在主持會議。
老百姓也來了不少,在臺下竊竊私語,很多人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就被其他人喊來了。
隨著葉老將軍的出現,場面更加緊張,挾持人質計程車兵開始臉色不自然起來,正在臺上慷慨激昂的一個年輕軍官也停了下來,他們沒想到竟然最大的障礙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不管是葉老將軍還是現在部隊的實權者葉建軍,他們都在戰士中有著極高的威望,而且,這爺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強權主義者,和他們談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讓你們領頭的出來說話,臺上那個,是你嗎?”葉老將軍站在臺下問,不過氣勢如虹,比臺上的年輕軍官更像焦點。
“不,不是我。”年輕軍官嚅喏著。
“回答上級是這樣的嗎?!你軍人的氣魄呢?重新回答!”老將軍生氣地說,造反都沒有造反的樣子,能成個什麼事兒?!
“報,報告!不是我!”年輕軍官打了個立正說。
“那你下去吧,讓你們領頭的出來。”葉老將軍在觀眾席上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對方走出來一個年輕英俊的上尉軍官,‘啪’的向葉老將軍敬了一個軍禮,“報告葉老將軍,這次行動的主策劃者是我,我叫王櫪飛,副營職上尉。”
“很好,有氣魄。說說你的理由和要求。”老將軍氣定神閒的說。
“我們主張部隊領導職位能者居之,主張歸還老百姓的糧食,讓倖存者居有其屋,耕有其田。”王櫪飛朗聲說道,字正腔圓,標準的普通話。
“說得好,可是你們為什麼要用槍抵著臺上那些人呢?好像有幾個應該是你們從指揮部抓出來的吧,你能告訴我現在誰在指揮嗎?”老將軍心平氣和的問,口氣就像在詢問自家孫兒,可惜葉啟凡知道,他爺爺從來不對他這樣和顏悅色,對他們家所有小輩兒都不這樣。
“自然有我們的人在指揮,我們抓了他們就是證明這部隊沒了他們更好!只有抓了他們,我們才能站在這裡說話!”王櫪飛理直氣壯的說。
“那好吧,現在你就可以大聲的說說你們的主張了,我也來好好聽聽。那這第一條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