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順著西弗勒斯的意思給鄧布利多提個醒,告訴他董事會對他的所作所為極度不滿,向他施壓。如果他再不務正業,就請下臺換人吧。”
“我明白了,一定會做得有如主人的心意。”盧修斯七竅玲瓏,自然知道哈利自己進入董事會是其次,威壓鄧布利多才是重點。
“我讓你給我帶來的東西,你帶來了嗎?”哈利突然轉了話題。
盧修斯微微怔了一下,這個時間很短掩飾得也很快,連和他如此熟悉的斯內普都只覺得稍微有點怪怪的,而且似乎是向著自己。
盧修斯看向哈利,確定他是讓自己現在說,才低下頭緩緩道:“全部帶來了,一共五種,可是我認為主人用不了這麼多啊。”
“的確用不了這麼多,不過我們可以慢慢試驗,沒有防備誰都能動手,警惕時出事,能懷疑的人就少了。”哈利手指在嘴唇上輕輕撫摸,許久之後突然露出一個笑容:“霍格沃茨這麼多年的平靜又要染血,當然不能輕忽。血和死亡是好東西,它可以讓人清醒,認清自己該做的、該努力的、必須面對的。”
斯內普這才看向哈利,他要殺人?他要殺誰?
哈利對他勾勾手指,在他走過來的時候拉著他抬頭吻上去。“別擔心,對你來說這只是一場好戲,看就可以了,不需要摻合。”
“不需要我幫助?”霍格沃茨裡的事情,如果不要自己幫助的話,他還能找誰?
“我有很多很多的炮灰可以擋在前面,連替罪羊也選好,不需要任何有能力的人來幫我,徒引人疑竇。”哈利突然對斯內普笑得很甜:“你要保養好身體,因為這件事情很嚴重,所以如果董事會在鄧布利多離開之後支援你的話,你的畫像就會掛在校長室裡。”
斯內普猛地看哈利,他從來沒想過要讓自己成為霍格沃茨的校長。
哈利仍然保持著那個表情,雙眼眯縫在一起:“這是我最大的期望,交給你我完全可以放心,別讓我失望啊。”
斯內普嘴唇動了動,看了看盧修斯,那眼光再轉到哈利的臉上,點了點頭。自己的愛人和主子,什麼時候不容拒絕,他清楚。
斯內普去上課了,哈利才真的開始談正事:“烏姆裡奇的家底查出來了?”
“是的,她的家庭說起來也很有趣,母親擁有四分之三純血統,父親有四分之一純血統,也不知道她應該算二分之一呢,還是算純血。”
“二分之一也好,純血也好……就算純血統一樣有渣滓,我只需要確定她的身份會引起軒然大波就可以了。”哈利輕輕敲擊著桌面,冷冷道:“鄧布利多也需要明白一下,有些事情我能夠解決,他不能。”
盧修斯沒有答話,有些猶豫。
哈利側頭看他:“還有什麼不明白?”
“真的一點不透露給西弗勒斯嗎?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是不是對我們而言也會很不方便?”
“西弗勒斯是一個聰明人,剛剛透露的那些足夠他配合我行動了,多餘的他不需要知道。”哈利立刻回答:“盧修斯啊……是不是最近我對西弗勒斯特別的好,所以你心裡有一點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我的確是在為西弗勒斯擔心,他是我難得真心交的朋友,而且還是德拉科的教父。”盧修斯從沒有這麼誠懇地評論過一個人。
“你擔心我傷害他嗎?”哈利的聲音一下子冷冽起來。
盧修斯立刻跪下,仍然是單膝跪地握著他的手,雙目直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內心。
哈利的手動了動,還是任由他拉住:“起來慢慢說。”
“是。”盧修斯緩緩開口:“雖然主人一直對西弗勒斯很好,可以說有求必應,但卻從來……從來不肯讓他靠近你,給他看的永遠是裝出來的真心。”
“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哈利幽幽道。
盧修斯低頭,他從哈利的話中聽出了殺機,卻不知道是打算對著誰:“本來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是有同樣的心情,又是旁觀者清,我沒辦法像西弗勒斯那樣一無所知。”
“…………坐下吧。”哈利拍拍自己身邊。
盧修斯依言坐下之後,他側身躺在盧修斯腿上。
“……Lord?”這是變相要求他閉嘴嗎?
“我曾經這樣躺在西弗勒斯腿上,那時候我的身體還不太好,可是我一點也沒有放鬆的情緒,腦子裡全部都是以後的計劃,連睡著都要強迫。”哈利伸手拂過他鉑金色的長髮:“可是現在躺在你腿上,我的感覺很好,我想摸摸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