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查·斯萊特林也沒有死……”哈利扁了扁嘴,發出一聲冷笑:“看來我還是被老祖宗耍了。真奇怪,每次我心軟決定幫助他的時候,總是會讓我發現新的隱瞞。”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宿命,我們命運的其中一種,在東方的說法——冥冥之中自有天數,不可抗拒。”
“命運?在提醒我終究不能去享受以前沒享受過的東西,因為我仍然是我。”哈利轉身:“這個看過了,還有什麼?”
“是。”
盧修斯帶他回到圓形的旋轉房間:“預言室。”
門扉再開,走進去是一排一排空蕩蕩的架子,有的上面有一顆顆銀白色的圓球。
“有兩個預言,My Lord,都是關於您的,您可以將它拿下來。”走到第三十八排,盧修斯指向最後面:“一個是當初哈利·詹姆斯·波特本人出生的時候,一個是當初您向我揭示你的身份時。”
“……其中一個預言是你聽到的?”
“是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當初我立刻選擇將預言儲存在這裡,然後清除這段記憶,這樣對這段預言和您來說才最安全。”
“結果你現在才告訴我他們的存在嗎?”哈利傾身,細細看著架子上面的圓球,不過這樣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也對,伏地魔復活後,我便不會受到注意。”
哈利伸手,一個兩個都被他拿下來,握在手裡脆脆涼涼的,裡面的白色霧氣飛速旋轉。
盧修斯安靜站在一旁看著,帶著極為歡喜和溫柔的表情。
哈利側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辛苦你了,這件事情做得非常好。”沒有說什麼實質的獎賞,也是不再生分的意思。
“吱——”
靠門那邊的架子響了一聲,盧修斯進來的時候曾經撥了它一下,確保如果外面有人開門進來就會發出響聲。
兩個人立刻同時施展了隱形咒,安安靜靜等待著。
“就是這裡了,不過是哪個架子啊?真不知道為什麼鄧布利多什麼都不肯跟我們說清楚。”抱怨的人語調很陌生。
“你別這麼說,他肯定有自己的考量。”第二個卻是亞瑟·韋斯萊的聲音:“我們要做的事情很重要也很危險,萬一被神秘人抓了的話,不輕洩秘密是第一要點。還是說比利,你能擋得住神秘人的攝神取念?”
第二個人立刻不做聲了,然後轉移話題:“好了,我們趕快把這裡檢查一遍,然後守住門口吧。”
他們一排排檢查過來,哈利推了推盧修斯,示意他去把這幾兩個人的注意力引開,自己要趁機離去。
盧修斯立刻幾步走了出去,蛇杖點著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瞧瞧這是誰來了,亞瑟·韋斯萊和——一個無名小卒?”他挑眉,用高傲的聲音說:“你們最好弄清楚現在站的是什麼地方,尤其是你,亞瑟·韋斯萊,隨隨便便就帶沒有許可權的人進入神秘事務司?看來你不光墮落到沒有巫師的尊嚴和榮耀,現在已經連法律都不存在你那渺小的腦海中了。”
他雖然不像斯內普毒舌,但那種慢吞吞揚著語調的說話方式更讓人難受。
“你少說我,馬爾福,你又來做什麼?”
“好笑的問題,你不會把我的身份都忘了吧,韋斯萊?我是來視察這個地方的。”盧修斯高傲地掃過四周:“你沒有資格管我,還有,我會和部長商量,取消你進入神秘事務司的權利,免得因為你莽撞帶來什麼人給我們造成災難。”
亞瑟·韋斯萊的眼睛發紅,操著沙啞的聲音怒吼:“你憑什麼這麼說?你這個邪惡的食死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而來嗎?肯定是為了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我怎麼不明白你指的是什麼呢?細細說說。”盧修斯半嘲諷似的逗弄著他。
“你……你這個邪惡的食死徒!”
“說來說去只是這麼一句,下次多學點詞再出來,你這樣的話已經聽膩了。”大搖大擺和他們擦身而過,盧修斯拉開門,立刻感覺到一股清風從自己身側掠過,出去了。
他露出滿意的笑容:“我想我還是不要和你們共處一室得好,鳳凰社的‘精英’們。”
那兩個字透出了極端諷刺的味道,還有些許得意。
亞瑟·韋斯萊一怔:“糟了!”
他跑到鄧布利多說過的那排架子,從頭到尾看過去。
雖然他不知道哪個是他們要守衛的水晶球,卻清清楚楚看到末尾兩個放水晶球的地方空了。他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身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