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才是,貪杯不好。”
扎比尼夫人虛點了點他,笑著說:“你人品不錯,不知道酒品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我很少喝酒,也從不會喝醉。”哈利和她碰杯:“祝您平安喜樂,美麗的夫人。”
“也祝你平安喜樂,會說話的紳士。”
兩人就這麼開開心心喝起酒來,留佈雷斯在旁無語。弄了半天他忽悠走了別人,就為自己撿現成?
仔細欣賞,樣貌很好,體態很好,氣勢也不錯,最重要的是相當富有——看衣著配飾就能看出。
他對是否能有個男人陪自己母親終老已經一點兒期盼都沒了,這個男人或許代表又一筆遺產進賬?
讓他驚訝的事很快再次出現,這男人竟然真的只是和他母親喝酒,沒有刻意的肌膚相親,也沒有曖昧的試探。
最離譜的是,用優雅的微笑和討好的話語把自己的母親灌得酩酊大醉之後,他只交代自己好好照顧,就撂下人,走了。
原來真有男人能無視他母親的魅力……佈雷斯不由感慨這世界真神奇。
乘興而來,卻也不算敗興而歸,他見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女人。佈雷斯的母親,一個一力支撐起夫家的女人果然不簡單,到現在為止一共殺了多少個老公了?
腳步輕飄飄發軟,哈利一邊控制自己不要像踩在棉花糖上一樣走路,一邊在腦子裡胡思亂想。
隨著越來越昏沉的踉蹌,他也沒意識到什麼時候,自己觸著墻的手被人捉住,小心攙扶。
“Lucius?”
“是的,Lord。”
“呵呵,以前我自己一個人悄悄去做什麼時,也是你父親第一個找到我,然後就在我耳邊嘰裡呱啦煩的要死。”哈利任由他撐住自己,喃喃道:“不過到後來也就沒了這個時候。”
盧修斯沒有回答,只是幻影移形後,把他扶到房間躺好。
“什麼地方?”
“屬下在倫敦的店鋪,沒有外人能進來。”盧修斯給他倒了杯水。
“嗯……”哈利就著喝了兩口壓下噁心感,閉著雙眼眉頭緊皺。
盧修斯安靜在旁邊坐著,剛喝完酒就幻影顯形,不舒服是一定的。
過一會兒,哈利再次睜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