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艾老爺子手下的許先生,今天專門約他來捧你宇少的場,等會兒你一定要陪許先生玩高興,也不枉貴人忙裡抽閒。”
“原來是許先生,失敬失敬。”
正說著,許毅的行動電話響了,他說了聲‘抱歉’便出門接電話去了。
齊宇忙靠向賀朱焰,竊聲問著,“賀哥你想玩什麼,他可不像玩這個的人。”
賀朱焰拿出一本支票,寫了一張六位數的遞給宇少,“我就是想看他是不是玩這個的人,今晚你只要讓他硬起來、叫兩聲,這就是你的。”
齊宇抓過支票,哼著鼻子,“你小看我。”聽見許毅的腳步聲,他立刻起身將空調開啟調到較高的溫度,然後一把扯開襯衣,鬆掉牛仔褲的褲釦。“初次見面,小宇剛又有那麼不敬,這就向許先生自罰一杯。”
許毅重新坐回皮座,這一個漂亮得有些女氣的男人就靠在了他身上。他剛要推開男人,聽見賀朱焰一聲清咳,再看那雙狐狸眼的警告,當下明白這就是他必須接受的‘道歉’方式。
“我已經自罰了一杯,這一杯是敬許先生的,早就聽聞您的威名,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能認識您這樣的貴人是我齊宇莫大的榮幸。”
許毅接過酒杯緩緩飲下,一杯酒下肚感覺更熱了,齊宇適時地為他脫下外套拉掉領帶。“您看我們這襯衣的質地好像都是一樣的,一點兒不透氣。”說著齊宇又將他的襯衣釦子解開,身體也越靠越近,最後整個人窩進了他懷裡與他肌膚相親。
“我們這種人能表達仰慕之情的方式也只有這個,許先生要不嫌棄,小宇一定會好好盡地主之誼。”自己最撩人的是什麼,齊宇再清楚不過,他這一身的光潔細膩有多少人想壓在身下從頭親吻到腳。
比女人還要光滑優美的肩在許毅胸前摩挲著,一隻手在小腹彈著鋼琴打著圈,溼熱的唇舌在他的腮下輕輕咬吻,還有頂入他腿間的膝蓋在私處輕一下重一下地擠揉。
對於這一切,許毅沒有歡愉亢奮,也沒有排斥抗拒,連呼吸也沒有紊亂一絲,只是面無表情的任由身上的人忙活。
如果所做的這些對方都沒有反應,那隻能說明這個人不喜歡男人,既然這樣那他再怎麼挑逗也只是徒勞,任你姿色再好功夫再高,一個人的性向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十萬塊,不是好賺的啊。
齊宇轉頭看了眼一旁的觀眾,賀大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
對男人不感興趣沒關係,正常的生理反應總是免不了的。手指划著小腹的凹陷向下探去,見許先生沒有阻止便大膽的挑開他的褲釦摸了進去……
賀朱焰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稱職的觀眾,默不作聲地端著酒杯,隔著杯裡的紅色液體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許毅的表情,無奈那張臉依然像凝固的雕塑,少有變化。當齊宇喝下最後剩下的一口酒水埋首含住他腿間的器物時,他才皺了下眉頭髮出一聲輕微的喘息聲,但僅是這一點就夠了,能看到他這種神情賀大少已經滿足了。
原來你也是個人,也會有人最基本的慾望。
“我可以走了嗎?”
“需不需要我送…”
“謝謝,不需要。”
看著遠去的TAXI,齊宇大大地呼了口氣,“饒了我吧賀哥,下回可千萬別再叫我幹這事,我寧願去陪汪老頭。”那老變態看起來再噁心好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這位許先生再俊再帥卻像個沒人氣兒的人形機器,和機器人做那檔子事兒,想起來就毛骨悚然。
“給。”
賀朱焰看著遞還回來的支票皺了眉,“嫌少?”
“哪敢啊。我是讓他硬了,但不是說要叫兩聲嗎,他從頭到尾就沒哼過半聲。”
“揣著,任務完成得很好。”賀朱焰將支票推了回去,順帶給了一個獎賞吻。
“最近是不是太無聊了,這種人也拿來玩。”齊宇邊說邊挽著賀大少走進‘花店’,他好不容易從汪老頭手中逃脫,就是為了來找這個人,今晚不能什麼都不做。
賀朱焰提了提低腰的皮褲加快了步子,“可不是,無聊透了。”
“我看也是,最近來找小路和阿峰好幾回…”不等宇少吐完酸水他已被賀大少猛地一掌推進房裡,門還未關上,整個人已被壓在了寬大的皮座上,緊接著就是一陣狂吻。
“先關上門…”外面人來人往,開著門給人表演AV麼?“啊!你想要咬死我?”
賀朱焰哪有時間去關門,長腿一掃踢飛桌上的空酒瓶,兩聲大響,門關上了,酒瓶也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