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是覺得憤怒快要燒燬他所有的理智,沒哪個人能忍受的了被人圍觀還觸控果體的滋味,即使自己沒有觸覺。
那天的事說到底,算是什麼?白楊站起身低頭看著髮絲,一雙白皙的手輕撫髮絲從容的將其緩緩上移在用幾根夾子將其固定住,頓時拖地的頭髮剪短近一半長短,到了腳裸的位子。
略帶嘲諷的一笑,白楊也想不通那天到底是那個人該生氣還是自己該生氣。
“處罰?哈,這種侮辱性的處罰!”尖利的女聲不可掩飾其中的憤怒,納西莎簡直無法理解他們的思想到底是怎麼構建的。有這種侮辱人的處罰?抓起一把飛路粉,納西莎立在壁爐邊卻沒有走。
“怎麼?”
“我還是不能就這樣忍了,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不說今天我們就在這兒待著,每天不說也是,就算你找別的人帶你去麻瓜界我也會阻止,直到你說出來為止。”
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在裡面,納西莎面色平淡雙眼卻待著無法忽視的認真。
“你別學福克斯行不行?”
“不行!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沒辦法抹殺。”自從三個星期前從一個好友口中得知那天發生的雕像事件後她就沒平靜過。對於白楊她不好意思直接逼問,於是就只能趁有空就來地窖對白楊旁敲側擊,問不到就只有忍著回家,可今天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那天啊,其實受打擊了吧。”那天菲利斯的那句‘懷孕’到現在都還讓白楊頭痛。
石化那天他從最開始的憤怒到平靜,到悲哀,最後則是慌亂。
“想知道?”白楊露出一口白牙。
納西莎點點頭,不想知道才怪。
“其實……不告訴你!”
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崩裂的聲音,納西莎一手撩裙一手抓緊白楊衣襟,提腳對準下三路踢去。
“唔!”
“馬福爾夫人,是什麼讓你認為地窖是個不錯的場所,若是你的大腦結果沒有爬滿鼻涕蟲你就該記得這是你這個月第十五次到這,難道馬爾福家除了所謂的華麗就是貴族的通病?希望不會在聖芒戈看到你。”彎著腰幾乎是埋在納西莎胸口的白楊集中注意聽著,抓著白楊衣襟的納西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