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救我!我快被吃掉了!’
☆、教授,別泡湯!
“西弗勒斯,你應該多照看這可憐的小傢伙,它一定嚇壞了。白楊需要點蜜蜂奶茶鎮鎮驚嗎?”鄧布利多舉著一杯呈濃稠狀的液體對著黑著臉的斯內普和一副小生怕怕表情的白楊。
“不,我想比起喝某些糖加的連鼻涕蟲看了都會覺得自豪的東西,我更願意待在地窖做我的魔藥。”修長的手指拽著白楊的尾巴,斯內普瀟灑的轉身提著白楊蛇離開,空氣中迴盪著白楊那哀怨又悠長的話語。
‘蜜蜂!救我!’
鄧布利多放下杯子衝抽屜裡取出一塊巧克力放入嘴中,微微眯著眼對旁邊的福克斯說道:“其實我也覺得糖加多了不太好。”
福克斯憋了笑得跟狐狸似的老人,接著把頭埋入翅膀間不語,倒是分院帽吼道:“鄧布利多,其實你是對白楊叫你蜜蜂的報復吧!哼~我就知道像你這樣沒文化底蘊的人都是小心眼。”
鄧布利多微笑著抽出魔杖。
“今年又要到新生入學了啊,老夥計,你可不能讓我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家還要被可愛的學生討厭,所以我們來試試清潔如何?”
“不!福克斯!救我!救我!”
路上,白楊微卷著身子用斜光看著斯內普,籌措著言語。
“還是把你放在魔藥瓶中有效,你那可笑的保證還真是讓人記憶深刻。”斯內普冷冷的嘲諷。“也許你那和植物一樣構造的大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保證和信譽對嗎。”
白楊張了張嘴,卻找不到反駁的,突然想起剛剛遇到的海爾波。
‘西弗,你要相信我是條守信誠實的蛇,我剛剛是在履行幫你做蛇中間諜的承諾,知道我剛剛遇到什麼了嗎?’
斯內普停下腳步低頭和白楊那雙金眸對視,片刻後白楊敗下陣來,他就不該期望教授會問他遇到了什麼。
‘我遇到了一條有著金色眼睛的巨蛇,我就只有它眼瞳那麼大,它就在下水管道里活動!我看著它的身子要說上半分鐘才游完!’
“你是說,霍格華茲裡有條至少四十英尺的蛇怪?”
‘嗯,我確定我所見的絕對不是做夢!’
一對黑一對金的兩眼互視片刻後,斯內普提腳向地窖的方向走去。白楊被甩的有些眼花但還是知道這個方向並不是對著鄧布利多辦公室,本著有不懂就問的好習慣向斯內普提問道:“為什麼不是向後轉?學校有一條巨大的蛇妖不是該去告訴蜜蜂的嗎?”
頭也不回斯內普疾步前行,但那低沉的嗓音卻把白楊打擊的一愣一愣的,只聽見。
“本來是應該先去找蜜……鄧布利多的,但是你的話提醒了我,在此之前必須先回地窖取吐真劑。”
這是嫌棄嗎?這是赤果果的鄙視吧!白楊含淚,他說的可是句句屬實,連工都沒有加的!
哀怨的在空中游蕩,白楊已經有些腦充血了,銀白的蛇頭也許也因為這樣顯得粉嫩嫩的,可惜,沒人來欣賞白楊著可愛的一幕,路過此地的教授不少都看著斯內普提著一根純白繩子,只是繩子的尾端狀似是三角形的。
“鄧布利多,我想我們需要談談城堡的安全問題。”
“哦,是的,當然,不過你總得等等,畢竟又要到可愛的學生入學了。”露著兩隻爪子把不停掙扎的分院帽摁在一個水盆裡,鄧布利多抽空回一句。很快水盆中的水已經烏黑一片,而分院帽卻還是黑乎乎的一片。白楊順著自己的身子纏到斯內普手上,看著嗓子都叫啞了的分院帽不解。(難道分院帽原本就是烏黑色的?)
臉色黑沉的斯內普坐在椅子上不語,白楊只看到他黑沉沉的雙眼偶爾看到分院帽的嘶喊時會閃過精芒。
(難道西弗也有把分院帽洗洗的衝動?)白楊晃晃頭,很快在各種咒語下分院帽終於露出了自己的本色。看到分院帽的真色,在場的全默了。
“咳,西弗勒斯,你剛剛說關於城堡的安全對吧,是的,我們必須好好討論。”鄧布利多把分院帽丟在水裡就跑了,反正帽子不會有被淹死可能。
“如果你大腦沒被糖黏住的話,我想我們一開始就該談這個。”斯內普瞟了浮浮沉沉的帽子,臉色突然更黑。“它說在城堡的管道中看到了一條蛇怪。”
“蛇怪,難道是!”
說到一半,鄧布利多突然停下向四周施放靜音咒和其他咒語,當做完這一切後老人才沉著臉嚴肅的看向白楊。
“孩子,能把你看到的再仔細說一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