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聽見後方傳來的嘈雜聲,女生們大吼著他的名字,各種威脅猶如連珠炮彈接連不斷。
“喬治,我們有大麻煩了。”
來人只是開口喬治就聽出是誰了,像後退了一步將懷中的水兒放在肩上喬治無奈道,“弗雷德,的確麻煩大了,我可以想象當我們就算得到斯內普教授解除勞作但也不會好過,想得太簡單了。”
“呼,看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要被女生們圍毆了,應該趁夜帶小王子們去見王子,現在麻煩可大了。”黑暗中喬治看不到弗雷德表情,只是聽他言語中所飽含的無奈也知道弗雷德表情和他都是極度鬱悶。弗雷德突然拉住喬治的手走進一步低聲在喬治耳邊問道,“趁現在。喬治,告訴我,為什麼你說我不成熟,為什麼生氣。”
“不,我沒有生氣。”
“喬治,我們是兄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瞭解對方——就算某人有些改變,可我還是清楚你的一些習慣,你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認真的講話。”
“別說沒有。”弗雷德抓緊喬治解釋道,“你剛才沒有和往常一樣叫老蝙蝠或者剛剛的王子,而是斯內普教授。”
“沒有,只是現在情況太緊張了,被嚇到了。well,你也知道我們兄弟倆可從未被一大群女人追著,最多是幾個…… ”
“能有救白楊時緊張?被數百個食死徒追時都未嚇到,面對那個人時你也只是緊張對吧,既然如此你會以此被嚇到。喬治,告訴我你到底生氣什麼?自從傷後好你就有點奇怪,明明有些十分有趣的惡作劇你卻制止我去做,你到底怎麼了?”
深吸一口氣,弗雷德手捏住喬治的下顎,即使在黑暗中看不清喬治的臉和眼,可他依舊想讓喬治對著他說話,用眼看著喬治,弗雷德聲音中含著惶恐和痛苦,“告訴我,兄弟。”
“好吧。”喬治想也是時候讓弗雷德明白他的擔憂了,斟酌一下言辭後喬治儘量放緩自己的語調說道,“我們當初去救白楊是因為我們的自信,我們相信憑藉我們發明出來的小東西可以讓食死徒有些麻煩,反正我們也是魁地奇的正式球員。”
“當然,結果也正是如此不是嗎?我們成功的阻擾了食死徒,給白楊他們爭取到時間然後我們成功的逃離了馬爾福莊園。”
“是,當然是。”
弗雷德不解的問,“那又有什麼問題?”
“問題是,你,我,我們受傷在醫務室躺著骨頭都要散架了,你還記得龐博夫人說的話嗎?”喬治深吸一口氣,弗雷德感覺到自己鉗住喬治的手上傳來一絲顫抖,“只要傷口再深一點或者治療時間再晚一點,我們就會死!”
“會死啊!”
“所以你怕了?兄弟,我們要成為正義的巫師,註定要和那些邪惡的食死徒戰鬥,早晚有一條,我們可能就死在戰場上。還記得那個人還沒有被哈利打敗前嗎?那時候爸爸每次出門後媽媽都會告訴我們‘正義的勝利必定需要犧牲,若是你爸爸——嗚嗚,爸爸沒回來也別擔心,有媽媽在。’還記得嗎喬治,誰都會死去,我寧願死在戰場上。”
“我知道。”
弗雷德笑了,手鬆開喬治的下顎揉揉他的髮絲,平靜的說,“所以別害怕。”
“不,我並不害怕死亡。”手拍開弗雷德的手喬治手搭在弗雷德肩上用力下按。
“我是說我們不成熟!救白楊那次是死亡離我們最近的一次,在病床上我看到媽媽哭泣時突然感覺我們太幼稚了!我們想的太簡單,想當然的以為自己騎掃帚的能力強,想當然的以為自己的發明能成功阻礙食死徒,弗雷德別告訴我後果,我想說的過程。”
“我們受重傷了,如果不是有韋禮安幫滿擋去大半魔咒,打量的魔法生物纏住大部分食死徒,最後海爾波帶著我們逃離我們可能就死了!當時我們明明可以告訴教授們。還有我覺得我們的惡作劇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舉例,弗雷德,我知道你想讓斯內普教授和安安他們遲些相認,但你也看到了,斯內普教授現在就是個行屍走肉,時刻都在折磨中度過,時間越長就意味著斯內普教授所受的哭越多。還有白楊,白楊愛斯內普教授,他們兩人之間任何一人的痛苦都會讓雙方難過,我們這樣是在間接的傷害白楊,傷害我們的朋友。”
“就是這樣?”
“是的,以後我陪你不會再開過分的玩笑了,我討厭——唔!”
黑暗中一個柔軟的物體壓在喬治的雙唇上,喬治一愣,沒想出這是什麼,可接著一條溼滑溫熱的柔軟物體伸入他口中時喬治心中一樂,原來是舌頭啊。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