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想讓你也嚐嚐這想笑卻不能笑的滋味。你這樣折磨了他二十年,我也要這樣折磨你二十年。從今以後,妹妹會好好陪著姐姐、伺候姐姐。二十年後,我自然會把這毒給你解了,然後要殺要剮隨你處置,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公平?”說到這裡,憐星居然咯咯的笑了,笑中竟還帶著那幾分純真的稚氣,只是眼中的冷酷讓邀月觸目驚心。

無論公平還是不公平,邀月都無法回答了,她現在除了預設,給不出任何的答案。

憐星說罷,再也不去看那臉已僵硬的邀月,而是轉頭去瞧小魚兒懷中的無缺了。她的目光一旦落在無缺這裡,眼中的冰冷寒意瞬間便消失殆盡,剩下的是滿滿的慈愛之意,連嘴角都揚起一抹甜蜜寵愛的微笑。她不由得又欣賞起無缺的睡臉來,只覺得自己得無論多少次這樣打量,都不會厭煩。幾個時辰之前,他也是這樣睡著,只是現在,不再像剛才那般面色紅潤,那灰白的臉色,像是蒙上了一層塵土。

憐星隨手一揮,小魚兒頓時只覺懷中一空,才發覺剛才還緊緊抱著的無缺轉瞬就到了憐星懷裡。

憐星低頭垂眸,輕輕撫摸著無缺的臉頰道:“無缺不怕,不要再理這些骯髒俗氣的人了,小姑姑帶你和大師父一起回宮,這移花宮從今天起,一切都是小姑姑說了算。小姑姑也不會再給你下命令,以後你在宮裡天天陪我說說話就好。”邊說邊挽袖輕輕拭去無缺臉上的血跡,整理好他散亂的頭髮。

做完這一切,憐星又轉回了移花宮主高傲態度,命令宮女們趕馬車過來準備回宮。等馬車的空隙,她又望了望姐姐。邀月此時的眼睛居然還在不甘心的盯著燕南天看!也不知她是因為無法說出秘密讓他痛苦而不甘心,還是因為以後可能真的再也無法見到這個男人而不甘心。憐星恨恨瞪了一眼燕南天,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

燕南天對現在的情景還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他此刻也同情的看著邀月,同時防備著憐星是否會對小魚兒出手。移花宮內鬥,是邪派自家的事情,他沒有任何插手的理由。憐星對燕南天只能鄙視的冷笑,她在暗算姐姐的時候便瞥過這男人一眼,從燕南天一瞬的錯愕表情來看,他還是有些心疼姐姐的,如果他能出手來殺自己,或者把姐姐帶走,憐星對這個男人也許還不會這麼厭惡,心想:如此躊躇不前,果然是個臭男人!姐姐……無缺……你們被這個臭男人害得如此,真的是不值!我才剛從姐姐那裡僥倖逃脫留下了性命,現已元氣大傷,今日看來是敵不過此人了……哪日這臭男人若是落在我手心裡,我必不會輕易放過他!

馬車來了,憐星便不再瞪那燕南天,轉而敦促宮女們小心將姐姐攙扶著送上了馬車。她也完全不理會小魚兒和張菁的訝異神情,一邊微笑著在無缺耳邊呢喃 “車來了,我們回家吧”,一邊抱著無缺的屍身便要轉身上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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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小魚兒終於如夢初醒,他剛因無缺的死而悲痛萬分,又目睹了兩位移花宮主內鬥的一幕而百思不得其解,眼看憐星要走,他再也忍不住要開口了。

小魚兒擦了擦眼淚,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走到憐星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連珠炮般的問:“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你倒說個清楚!聽你剛才所言,你這樣待你的姐姐,是為了給花無缺報仇?難道是你姐姐命令他一定要死在我手上?你們辛辛苦苦把他養大,為何又偏偏讓我親手殺死他?他自己為何也聽話的非要逼我殺他?無缺剛才過來的時候看上去好好的,怎會突然重傷斷了心脈?難道是上次在冰窖裡的傷根本未愈?重傷未愈為何還要逼著他來比武?上次在冰窖裡看他的情況,那傷根本就不是燕伯伯一掌打的,傷他的人究竟是誰查清楚沒有?”

小魚兒心中疑團重重,有上萬的問題要問,此刻怎能讓憐星就這麼走了?既然朋友的死已然借了自己的手,他的死因?他的仇人?他的公道?總要討個說法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最初寫這一線的時候,正狂聽《卷珠簾》,聽歌真的很有帶入感。真的分不清楚,當時聽這歌,眼前出現的,是邀月?憐星?還是無缺了。

無論是邀月還是憐星,就算她們可以青春永駐,但她們愛的人真的永遠都等不來了。活得越久,相思越苦。

如果無缺真的也是把愛人讓給兄弟,註定永遠得不到自己的愛的話,那和憐星還真是一對同病相憐的母子。

我看著憐星抱著無缺屍體遠去的背影時就在想,她一個人回去,終日對著一具屍體和一個麻木的姐姐,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估計就是歌詞所說的那種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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