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徒兒剛聽說了。”

邀月一臉漠然的問:“有問題麼?明天能不能赴約?”

無缺小心翼翼的答道:“無任何問題。師父有命,徒兒必責無旁貸。”

無缺以為憑邀月好勝的性子,還會問“你會不會贏”,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邀月竟然沒有問,心想:也好,既然不問,也就無需作答了,無需作答,也就無需撒謊了。

宮裝的裙角,出現在無缺低垂的視線之內,邀月已盛氣凌人的走到了他的跟前。

錦盒,邀月遞給無缺一隻狹長的錦盒,無缺伸手舉過頭頂接下這錦盒。

邀月低垂眼簾看著無缺道:“送你的,開啟看看。”

錦盒開啟,劍光閃動,寒氣逼人。一把青幽幽的短劍,這劍長一尺七寸,驟看似乎沒有什麼光澤,但若多看兩眼,便會覺得劍氣森森,逼人眉睫,閃著墨綠色攝人心魄的光芒。

“碧血照丹青!”無缺不禁唸到。

邀月點點頭道:“不錯。起身回話吧。看來你還記得。我昨日突然想起,你十三歲那年在兵器庫偶見此劍,當時就很喜歡,管我要,但我沒有給你。既然明日你就要與江小魚一決生死,師父沒有別的什麼可以送你的,這兵刃,可還趁手?”

無缺站起身,右手持劍,劍尖朝上,把這把碧血照丹青豎起觀瞧。他左手輕撫著劍身,眼神中閃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讚不絕口道:“好劍!真是一把好劍!”

邀月笑道:“你雖識得此劍,但你可知這上古神兵的傳說麼?”

無缺的目光仍然被這墨綠色的劍鋒吸引著,道:“這寶劍生來無鞘。相傳,這鑄劍之人未造劍鞘就殞身殉劍了,劍因無鞘而寂寥,沾染的煞氣太重,故而成魔克主。更有人傳,此劍歷代的主人皆死於此劍之下,竟都成了此劍的劍鞘。”

邀月笑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敢要此劍?”

無缺輕撫著那墨綠的劍柄,他雖仍是面沉似水,但眼光中竟透出了一絲興奮,道:“寶劍神兵,習武者皆愛。迷信神鬼之說而不用,實在可惜。不過為何會對此劍如此中意,徒兒也不太明白。弟子當年見此劍之時,就覺得它與我有緣,就好像弟子認得它,它就應該屬於我,也曾經屬於過我一樣……”

邀月似對無缺的回答很滿意,嘴角又泛出一絲冷笑,道:“你喜歡就好。天色不早了,準備一下,養精蓄銳以待明日出戰吧。”說罷便轉身離去了。

而憐星見無缺對這不祥之劍竟如此痴迷,剛才又聽無缺言下之意,已經是一心求死了,心中除了哀愁和不捨已沒有了別的東西。明天……自己真的要眼睜睜的等待著明天的來臨麼?明天,這隻溫暖的手就會變得冰冷,明天過後,這一句“小姑姑”,就再也聽不到了麼?

第44章 偷令欺主

定更天了,沒有月亮。花無缺院子裡的燈也掌起來了。

無缺送走了二位師父,在屋前簡單的舒活了一下筋骨,自覺自己狀態還好。他暗自琢磨,雖然大戰三百回合恐怕是不能了,不過若是掌握好速度和力道,又將招數控制在五十招之內的話,當今武林之中,能贏自己的人應該並不多。況且,他根本不需要贏,只要輸得不要令人匪夷所思就好。但無缺心中還是沒有十分的把握,因為既要讓小魚兒贏得光彩漂亮、心安理得,又要讓自己也不要輸得太難看,避免師父們蒙羞,這輸,其實比贏要難得多。

不多時,萍姑提著燈籠來了,身後還帶了四個宮女。無缺見來人眾多,必有要事,便收住招式問:“這麼晚了,有何事?”

萍姑傳令道:“傳宮主的令,命奴婢們帶少主去一個地方,請少主隨我們來。”

無缺一路隨萍姑走著,心下卻有些納悶,自己才剛見過兩位師父,立時又有新的指示?便問:“師父有令?是大師父還是小師父?”

萍姑不答,只是頭前帶路,無缺便也不再追問了。

穿過玄武宮的幾進院牆,萍姑竟把無缺帶到大門口,一輛高軒馬車正候在那裡。

“請少主上車。”萍姑候在車前有請。

無缺卻分毫沒動,沉聲問:“我明日便要和江小魚決鬥,現在坐車要去哪裡?”

萍姑忙亮出移花令牌答道:“宮主有令,命少主即刻回宮,我等也不知為何,只是遵令行事。少主,您就別問那麼多了,上車便是。”她萬沒料到,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自己出示了宮主的令牌,一向恭順的少主居然會不尊令行事。她見無缺仍要追問,再解釋只會越描越黑,便對四個宮女使了個眼色,四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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