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畢竟這一段時間,他是真的打擾到白蘭了。骸笑笑,轉了身離開了。
不過世界上的事總是那麼的巧合,在骸前去Alphabet的隱秘基地幫助桔梗和鈴藍之時,綱吉在開完會回到總部的途中,遭到了Alphabet的突襲,雖然在山本和世川的掩護下綱吉本人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隨行的人員卻是損失嚴重。當然,這一件事中有很多值得玩味的地方,比如,為什麼Alphabet能夠找到那麼好的伏擊地點、伏擊時機,這些,已經足夠彭格列情報部忙上一陣子了。
但自己家族BOSS遇到暗殺,守護者卻沒有及時趕回,相反去為別的人幫忙,這一點骸確實是失職了。也正因此,在骸回到彭格列總部時,獄寺看著他的目光,已經不是能夠用不友善來形容的了。
'骸,你去哪裡了?'彷彿沒有受到任何這次襲擊的影響,綱吉用非常平靜的口吻這麼問道,只是那雙十年來一直清澈如初的眼中,實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不是都聽獄寺隼人說了麼?還問我做什麼。'骸輕輕笑著,還是那樣略帶調笑的語氣,神色絲毫未便,只是稍稍移開了目光。'還是,你想暗示些什麼?'難道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會懷疑自己有可能聯合別人暗殺他不成?那未免,太可笑了點。
'不是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綱吉毫不猶豫的否定了骸的猜想,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但回到總部後聽獄寺君說,骸一接到白蘭的電話就立刻不見了人影時,心裡就有股憤懣的氣,纏繞在心口無法排解。'我只是希望,你能夠。。。'
'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太越距了,是麼?'骸的語氣上一秒還是平平淡淡的,下一秒就轉為冷冽,'彭格列,你給我記清楚了,我的確是你的霧守,但你無權約束我的行動!我從一開始就不是心甘情願留在這裡的,你不是不知道!'
綱吉愣愣的看者拂袖而去的骸,突然覺得有些哀傷,這樣的感覺已經很多年不曾有過了。從幾年前正式接管彭格列家族開始,他就逐漸學會了約束自己的感情,和守護者也沒有以前的親近了,甚至會很長時間都見不到他們之中的一些人。他現在只是彭格列第十代,其他什麼都不是,骸對他,只不過是遵守著十年前和父親的約定吧。
只有義務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不甘呢?十年的時間,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你就不能再多信任他一些麼?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你就不能稍稍為他改變一些麼?骸,為什麼你離他從來都這麼遠?
綱吉完全沒有發現,他現在的心情,早就已經超出一個上司對部下該有的關心了。
密魯菲奧雷黑魔咒第一部隊基地。
白蘭正坐在房間裡聽著桔梗的報告,最後他說,'那麼這件事就暫時到此為止,不過,情報部的工作還不能停,還是要全力搜尋Alphabet的資料,而且,小尤尼身邊的護衛也要增加,把第七部隊的一部分人員調過來吧。'
'是,另外還有。。。'桔梗的話硬是被突然開啟的門給停了下來,他驚訝的看著滿臉怒火的入江,怎麼這樣的表情?白蘭大人該不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吧?
入江先是狠狠瞪了白蘭一眼,然後用還算正常的語氣對桔梗說道,'那個,和Alphabet有關的資料,能不能送一份到我那裡?'
桔梗這下明白了,點了點,估摸著白蘭大人和入江大人都不會希望他繼續留在這裡,於是便很識趣的自覺離開了,走之前還很體貼的關了門。
入江的臉現在已經是完全陰沉下來了,看著白蘭那副無辜的樣子,眼裡只想冒火,'你沒什麼想說的麼,白蘭大人?'如果不是他覺得實在不對勁找人逼問,那白蘭大人替他身中盅毒的事,他會一直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麼?我可沒什麼好補充的。'白蘭還是笑眯眯的,心裡卻把那個告密的人罵了不下幾十遍,發誓要是讓他知道了是什麼人,一定會好好折磨折磨他!
此時,正陪著尤尼在樓下喝著茶的γ連著打了好幾個大大的噴嚏。
視線移回來,白蘭已經走到入江的身邊,用類似撒嬌的語氣說道,'我不是怕你擔心麼?'其實是更怕你會有什麼心裡負擔,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入江完全不理會這個還算是合情合理的藉口,怕他擔心,就不怕他傷心了是不是?如果白蘭大人有什麼萬一,他卻還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他會過得很開心是不是?雖然他知道白蘭可以把這個事處理得很好,但是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向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