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瞿清晗笑得特別難看。“那就一年,一年後誰也管不著誰了。”
“我先下去了。”瞿清晗失落落地往外走,在推開門的時候撞到了要往裡進來的侯白。
看到侯白,瞿清晗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了。
“侯導,你怎麼現在才來?”留給侯白一個背影瞿清晗就走開了,徒留侯白一個人站在原地納悶。
走進房裡,看到慵懶地癱軟在沙發上的男人:“我說你們在我房裡幹什麼?”侯白四處檢視,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想想他們也不可能白日宣淫。
虞謹和長吐了口氣,用手擦了擦額頭上還遺留的汗珠。“沒什麼,借貴地休息一下。”
“對了,剛才服務生有過來幫我換床單嗎?”
虞謹和一愣,看著侯白的眼神有點深意,嚇得侯白往後連退了幾步。“我說你可別打我主意。”
虞謹和淡然地一笑,和侯白擦肩而過的時候,心情大好地說道:“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改天一定請你吃飯,先下去了,回見。”
虞謹和也走了,侯白被這兩個人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大忙?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虞謹和右手在錶帶上摩挲著,愜意地依靠在二樓的石欄上看著下面人群的走動。四下裡搜尋了一圈,發現瞿清晗早已沒了人影。多半是落荒而逃了。
一年的時間,足夠了。
瞿清晗從酒店裡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無精打采地走在附近遊蕩著,期間不時有幾個人停下來探頭探腦地打量著他。瞿清晗以為是自己的樣子很糟糕,透過商店的玻璃窗照了照自己的樣子。
看起來確實很糟糕的樣子,瞿清晗瞬間覺得人生充滿了絕望,他重重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頭。事後仔細地想了想,他幹嘛要和虞謹和打賭!這本就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他居然就這麼輕易地被說動了。
但輸了就是輸了。
瞿清晗狠掐自己一下,希望他只是在做個噩夢,但是痛意的感覺傳達過來,告訴了他這真的不是夢。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瞿清晗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發現居然是顧瑞。
“你一動不動地站在這裡很顯眼,先進去喝點東西。”
顧瑞帶著墨鏡和棒球帽,遮遮掩掩的樣子反而更容易引起旁人的探究。
瞿清晗轉著手裡的勺子卻一口沒喝咖啡,明顯一副晃神的樣子,坐在對面的顧瑞看著他,開口道:“發生什麼事了?”
瞿清晗搖搖頭,嘆嘆氣:“唉,說出來你可能會笑話我吧。”
這麼一說反而更引起顧瑞的好奇了。“你先說說。”
瞿清晗醞釀了一會,就在顧瑞以為他要開始說的時候,只聽他問道:“對了,你怎麼出來了?緋聞的事過去了?”
顧瑞被帶走了話題,興致缺缺地回答道:“算是吧。”
瞿清晗點點頭:“那就好。”
在顧瑞的再一次催促下,瞿清晗才把他和虞謹和的打賭事件一一道來。說完後,這下換成顧瑞沉默了。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傻?”
顧瑞搖了搖頭:“你也別擔心了,既然他說了不會強迫你,原來怎麼過日子的還是怎麼來吧。”
瞿清晗喝了一口咖啡,沉思著:“說的也是。”於是便非常痛快地看開了。
顧瑞看著他淺笑,還真是個粗神經的人,不過這樣的人反而活得更輕鬆自在。對一件既定的事又何必拘泥,反倒平白給自己添堵了。
那麼自己呢?
顧瑞卻是沒有看開,一直都沒有看開,可那又怎樣,時光不會重過一次。
瞿清晗回去就躺在床上睡覺了,本來想休息會再吃晚飯的,可誰知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所以當門鈴聲響起被吵醒的時候,他腦子還有點迷糊。
先是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七點半,也還好。
門鈴聲繼續響著,有些急促,瞿清晗穿著拖鞋去開門,在虞謹和麵前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狀態,他迷糊地抓著自己的頭髮。“幹什麼?”
虞謹和進來,熟門熟路地換了上次拿出來給虞謹和用忘了放進去的家居拖鞋。
“這麼早睡覺?”
瞿清晗剛醒來還覺得渾身疲軟,抱著枕頭橫躺在沙發上應付虞謹和的問題:“我剛醒來。”
虞謹和沒再說話,瞿清晗只是聽到了走近的腳步聲,剛想轉個身往沙發背上貼的時候,嘴唇就覆上一片柔軟。
只是瞿清晗的反應有些慢半拍,等虞謹和把舌頭伸進來的時候,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