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派去截永璟偷出來的賬本的三個蒙古人。
剛剛那些慘叫,顯然是他們發出來的。
“該死,中計了,快走!”黑衣人立刻調轉馬頭,帶著一幫受傷的下屬就往來路方向奔走,窗戶內的和��齟笱劬κ�鴝�洌�永從穩杏杏嘣順鏑♂⒌暮�炅成夏訓貿魷至艘凰看�琶H壞暮悶媯�吹酶?蛋駁靡獠灰眩��制��竽蟾�廖藜傻�恕��
只聽“刷拉”“砰”幾聲奇怪的響動,幾道不大不小的鐵網從縣衙左右堆砌的破爛的青銅鐵器中橫飛而出,正巧打在領頭的黑衣人的馬頭上,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可憐的馬兒瞬間栽倒,當然那黑衣人也狼狽萬分地滾了下來,觸到鐵網的其他黑衣人也紛紛發出慘叫,不少都倒在地上呻吟不已。
“燒過的?”和��裘伎錘?蛋病�
“是他們自己燒的。”福康安指了指不容易看清的,鐵網上連著的鐵鏈,一直延伸到縣衙裡——就是已經燒成一片火海的縣衙裡。
金屬這玩意兒,一燒起來,整個兒都滾燙,所謂五行相生相剋,火克金,便是如此。
遍地哀號的同時,縣衙兩邊被青銅鐵器埋了一半的路口也已都被人擋住——侍衛們從隱藏的暗處出現,每人手裡提著一桶液體——不是水,是火油。
“不想死的,自己丟下武器走過來!”不過,看著受傷程度,說爬過來好像更合適。
此時離天亮還有半個多時辰,劉墉叫的守軍還沒趕到,但是有另一隊人馬趕來了——永璟看著燒紅了半個天空的烈焰,不止縣衙,還包括兩邊的民居,嘆氣扶額,良久才輕輕地吩咐了一句:“救火。”
福康安對著劉墉得意洋洋地搖扇子:“這房屋的損失……劉大人?”
劉墉惡狠狠地咬牙:“本官下令用庫銀賠!”這破孩子是誰教出來的,誰教出來的?
福康安從隱蔽處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