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十幾年來孤獨一個人生活,精神上會缺乏寄託、寂寞嗎?……他對父母及弟弟可還有親情?還有對千里有什麼看法……等等。
「……我為什麼如此在乎優見先生?而且經常在不自覺中,腦裡便問過他的身影……」
千里想清洗盤碗時,才發現沒有洗碗劑。如果放著不洗,透回來見狀便會擺一張臭臉。
千里正要到附近的商家買而開啟門時,淺日卻突然站在門口;他好像算準了透已不在家。
「啊!淺日先生!」
「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商店買洗碗劑……」
「那個不急,我們先談正事!」
千里突然心生一計,想從淺日身上探出有關透的事,便把他請入屋裡。
「總之就是說為了生存,什麼都可以幹……他有一套自己的歪理,所以個性才會有些古怪,而且不太相信別人。」淺日說著。千里洗耳恭聽他說的每一句話。他雖然覺得從外人口中探聽透的事,有些不齒,可是他想了解透的心情遠勝過一切。
淺日隨意坐在透的沙發上,並要千里坐他身旁,手搭在他肩上,讓千里憶起自己曾與透在這上面燕好的事,想站起來卻被淺日壓住。
「這是優見先生的沙發,還說不要亂坐……」
「不要緊!只不過是坐坐而已,想起來那小子也真不夠聰明!如果繼承富士美財團……可以坐享其成一輩子又何樂不為?就說他兩句,只要不回話一切就沒事啦!你說是不是?千里君。」
「優見先生對這些比較不會處理嘛。」
「譬如你就很靈巧,懂得對你爸爸說。與我住的人很好,他願意讓我住下來來瞞他吧?……」
「……」
'淺日用著「被我說中」了的笑容看看千里。右手搭在千里的肩頭,左手抓抓千里的右手腕。
「千里君……你為什麼對透這麼有興趣?」
「咦?有嗎?……」
「如果你不是因為和透有性關係而交往,這麼住著也說不過去吧?」
看來一切都被淺日看透。但千里的嘴巴,只像金魚般微張著說不出話來。
淺日的眉眼下吊,困惑地望望千里。
「上星期和你見過後,好久沒打電話的爸爸,卻打電話來,他說你父母的遭遇很慘,在沒有上班之下,當然就沒再寄錢來給你生活……我聽了後相當震驚……可是更訝異的是在後頭。」
看著淺日問著發光的黑眼神,千里有些懼意。其實淺日的外表很溫和,卻有雙細膩的慧眼。
「你說有個好心人;願意讓你無條件住下來吧?只是我怎麼也不相信透會是那麼慈悲為懷的人……聽了我爸爸的電話後,我更能證實這一點。」
「……你是什麼意思?」千里好不容易進出這一句。
「你們絕對有性關係存在。之前是不太看得出來,但聽了我爸爸的話店,我敢保證你之所以能住下來,一定是付出肉體作為代價,對不對?」
「這是……優見先生的……」
「你一定又會否定吧?」
淺日緩緩將千里的身體推倒,千里便往後退。
「千里君,我說過喜歡你吧?那你是否也和我訂契約?當然我是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不過剛開始只要能做做愛也行!」
「……淺日先生……?」
「既然你會這麼做,那做有感情的愛,不是比沒有感情,純粹只是交易的行為好得多嗎?」
淺日還末把話說完,便把身體壓在千里身上,並在他的唇上蓋上自己的唇。
「……唔唔……」被淺日的唇貼合之際,千里不由得一陣作嘔感。
接著就大手大腳地解開千里的襯衫釦子,指尖撫摸著他的乳頭,使千里噁心想吐。
「不……你不要這樣!」淺日無視於千里之制止,他的唇爬到千里的額頭、脖子、耳垂上,再慢慢往下移,然後舌頭一把奪住千里的乳頭,開始左右轉動著,並攻擊著乳尖,被比透舔弄時還激烈的動作下,千里的下半身很快就硬起來,卻沒有任何反應,且瞬間就開始萎縮。
「……我一定會比透更輕柔!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為你服務……」
千里的身體動彈不了。
就算淺日可以給千里,透所欠缺的一切,他的身體仍然接受不了淺日。
為什麼同樣是很不錯的兩個男人,在千里的心目中有如此的差異性?即便過去被透所抱,未必有任何快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