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韜又叫了回來,“還有什麼事?”
“為什麼隻字不提你表姐的事?”葉文韜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
聞梓晴的事他是一直記著的,只是交代卻是一直沒想好,再加上肖氏的狀況一陣一陣的,所以也就拖了這麼久。只是,他不提起就算了,就連信誓旦旦的叫自己不要逃的劉小玉怎麼也沒聲了呢?
“那事啊,我那天回去之後就想通了。”劉小玉說道,口氣也十分的輕鬆,“我只是覺得這麼大的事不讓你知道實在不甘心,現在你知道了,一想到以後你如刺在梗,我就覺得這已經是對你最好的報復了,另外我還打算,等孩子成年以後再告訴他真相,一來比較好接受,二來,好歹我也一把鼻涕一把尿的養他那麼大,讓他跟我姓一段時間,你應該也不會介意哦?”
“這……”葉文韜對這樣的提議有些哭笑不得,因為這對他來說似乎罰的也太輕了一點,想象中的暴風雨沒有出現,心中總歸有些忐忑。
“一個姓而已,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不會不會,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葉文韜無奈的說道。
“哎,這才對嘛,不過你以後要是哪天結婚了,可一定不準騙女孩子,孩子的存在必須讓她知道。”
“好,如果有機會的話。”
劉小玉沒有聽出葉文韜的潛在意思,只是覺得自己這樣的處理是皆大歡喜的,既不違背表姐去世前的意願,也滿足了自己的不甘心,至於葉文韜,如果他還有點親情意識的話,骨肉生離對他來說應該算的上是最好的報復了吧。
在葉文韜的要求下,劉小玉給他留了一個聞梓晴下葬的地方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來到一家報亭,錢還沒付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當她看到某版面的整頁報道之後,她恍然大悟,這才掏了錢,買了報,拿著報紙興沖沖的往醫院趕。
在醫院門口,劉小玉碰到了正從計程車上下來的王丫。
兩人一見,露出會心的笑容。作家的話:經常來此專欄的請肯定都發現了,越是到週末,本少就越是更新困難,你們懂的,週末嘛,大家都休息在家……所以,更新的環境就艱難了……於是,不出意外,這個星期該是要結文了……被這文吊到現在的請終於是可以鬆一口氣,不用在被本少拙劣的文筆和混亂的邏輯給摧殘了囧……
115.私奔可好
坐在大巴車上,一路顛簸了將近5個多小時,直到傍晚時分,衛嘉軒才匆匆趕到了醫院。
急著想要見肖彰一面的他根本來不及去懊悔,什麼不詳,什麼詛咒,都統統見鬼去吧!對他來說,肖彰至今未醒就是最大的不幸!
他沒死,卻不醒,是因為知道自己離開了,所以才不願醒來,不願面對這樣的事實嗎?
肖彰的病房在十一樓,可久久未下來的電梯等的衛嘉軒心焦,乾脆心一橫轉身朝樓梯間跑去了,三步並作兩步,像個衝鋒在前的戰士。
狂奔十一樓,挑戰的不僅是衛嘉軒的體力,更是一份對心的考驗。
到達十一嘍,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衛嘉軒只是稍微彎腰歇了幾秒,之後便又是一路狂奔,顧不得撞到的醫生護士,也顧不得病患家屬在身後的辱罵,他的腳步只為肖彰而跨,他的心,也始終都只系在肖彰一人身上。
敲了敲病房的門,隔了有一會兒才有人來開。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男子,這讓一心想要見肖彰的衛嘉軒禁不住一愣。
“你是哪位。”
不帶表情且公式化的口吻讓衛嘉軒意識到這人也許保鏢之類的,便推說是肖彰的同事。
“有相關證件可以證明嗎?”
衛嘉軒又是一愣,肖氏的證件他拿不出來,就連以前公司的證件也在辭職的時候一併交了上去,而且他出來的急,身上只有些許零錢及一張身份證,就是打電話找劉小玉她們急救,他的手機裡也翻不到任何人的號碼,因為所以之前的手機卡已經登出了。
今日犯難之因皆為自己所造,他能怪誰。
“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叫衛嘉軒,其實我是肖彰的男朋友。”無奈之下,衛嘉軒只得如此承認,他拿不出任何證件,卻是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和肖彰的關係。
那晚被大肆報道的生日宴就是最好的證據。
男子似乎對這個名字並不感到陌生,所以沒有子啊次尋求證明便放行了。
衛嘉軒進了病房,迫不及待的來到肖彰身邊,這個整整消瘦了好幾圈的人兒就這麼安靜的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雙目緊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