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啊我還替你留著,說不定哪天就又有用了,你就放心在我這玩,其他的不用考慮!”
葉文韜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自己對這個酒吧老闆來說也算是一個大客戶,此刻寧願賠上一個包廂圍的就是留住自己,所以也就隨他了。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後,羅老闆以有事出去一趟為由先行離去,留下葉文韜和肖亦非兩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咳……你,好像很淡定啊。”想到剛才和羅老闆的談話都被肖亦非聽了去,葉文韜現在看他總覺得有種負罪感。肖亦非畢竟不是肖彰,這萬一要被自己老爸知道他不禁帶壞了肖彰,還意圖打算帶壞肖彰的弟弟,不知會做何感想。
“你很害臊嗎?”
肖亦非一句話噎的葉文韜頓時負罪感全無,賭氣似的拉著他去了包廂。
反正羅老闆已經發話將會一直幫他留著那包廂,不用白不用。
只是,這腳剛踏進包廂,葉文韜就有些退縮了。
就在前不久,他和肖彰就在眼前這正對大門的沙發上糾纏了一晚上,雖然是以自己強迫的方式,可至少那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在下面──雖然是騎乘式。
不等葉文韜糾結完,肖亦非卻放開他徑自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試了試彈性之後說道:“這包廂挺好的,不要可惜了。”
葉文韜聽著這句話,又看了看他坐的位置,頓時就風中凌亂了。
他帶著肖亦非來這個自己曾經和他哥哥一起攪基的地方真的好嗎?
“怎麼不進來,站在門口想做門神?”肖亦非見葉文韜像是傻了一樣站在門口,不禁反客為主的招呼他。
葉文韜無奈的關上門,又故意選了一個離肖亦非比較遠的地方坐下來。
“幹嘛坐那麼遠?”說著,肖亦非就坐了過來,還是挨的特近的那種。
又來了!葉文韜在心裡哀嚎了幾聲,這小子難道不知道要保持距離嗎?別說舉止曖昧,就是以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似乎也不應該這麼熱絡。
“對了,你的朋友呢?”
“我從來不會帶朋友來這個包廂,這個地方一般只有兩種人可以進來。”
“我哥?”
你是不是不說出來就沒辦法證明自己聰明瞭?葉文韜一瞬間真是對肖亦非這種“誠實”的性格十分痛恨。
可還沒等他痛恨完,肖亦非又很誠實的說道:“還有一種我猜……應該是剛才那個人說的那種要臉蛋有臉蛋,要屁股有屁股,技術就更不用說了的人,是嗎?”
葉文韜看了他一眼,一點想和他說話的慾望都沒有。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但事實上,葉文韜卻清楚的知道,肖亦非說這些話純粹就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不瞭解的以為他是在賣弄自己的聰明腦袋,但其實他只是把每一次和自己的聊天都當成是一種過招,一種積累經驗的過招,這樣一種態度的交流方式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他不信任任何人。
也是,原本應該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可是有一天,突然就被沒有理由的趕出了家門,還眼睜睜的看著早他一步被踢出家門私生子哥哥莫名其妙的又爬到了自己的頭上,最關鍵的是,這一手策劃的人還是他的親生母親,任誰受到這樣的刺激,都會產生強烈的不信任感,而肖亦非最直接的表現就在與人的交流方式上。
越是瞭解肖亦非,葉文韜就越是沒有辦法對他產生討厭,還是那句話不應該把罪責加註在這個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人身上。
“好無聊啊,不如我們來乾點什麼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葉文韜現在一聽到肖亦非的聲音,想哭的心都有了,尤其他那張臉似乎還有越湊越近的徵兆,都TM快貼到一起了好嗎!你說你想幹點什麼至於搞那麼大的動作幅度麼,就算你不湊過來我也能看清楚你臉上想要表達的意思──不就是想引起我的好奇嘛!
“你想幹什麼?”沒錯,就是這句話,肖亦非想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與此同時,葉文韜不會傻逼的覺得肖亦非嘴裡的事情會是自己經常在這個裡面乾的事情,但是既然他能想到這層,就證明他真的已經這麼傻逼的想過這個可能性了,然後又傻逼的自行否定了一下。
“喝酒啊!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歸!”
“你酒量很好?”
“不知道,反正目前為止還沒醉過,你呢?你經常來,一定很不錯吧!”
“看心情,心情好,千杯不倒,心情差的話,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