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當六月熱情的日光掠過頭頂，心情好像都會變得晴朗許多。
周翔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喝了口茶：“話說最近林堇好紅啊。電視廣播平面上哪都是他。看來是要鹹魚翻身了？”
“大概吧。”白梓歆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
“哎？那相框呢，怎麼沒見你掛？”周翔四處打量一番，這個地方好像從來都沒什麼惹人注目的變化。
“放臥室了。”
“哦……原來是留給你們自己看了。”周翔瞭然地點點頭，也沒注意到白梓歆欲言又止的表情，“話說，他人呢？”
“嗯？”白梓歆疑惑道，“你是找他來的？”
“是啊。他約的我。”周翔理所當然地點頭，“哦原來你不知道？”
白梓歆更驚奇了，還以為周翔今天抽什麼風跑過來噓寒問暖的。想了許久，才半冷不熱地說：“他不住在這裡很久了。”
“你們分了？”
“是他自己想走的。”然後現在又沒完沒了地貼回來。白梓歆毫不客氣地砍掉了後半句話。
周翔深吸一口氣——自己也沒去火星怎麼一回來什麼情況都看不懂了呢。“這什麼時候的事？”
“過年回來吧。”
周翔的表情越來越糾結了：“那後來他找我談過幾次都沒提到過啊！”
“好吧。”白梓歆攤手，“你們都說了什麼？”
周翔完全無法理喻這個人這麼平靜的理由在哪裡，想了想，決定拿職業道德出來擋一下：“這個屬於病人隱私……”
“周翔。”白梓歆打斷了他，“你知道他的診金都是我出的。”
“嗯。這個他倒是提了。”周翔認同道，“不過他說他有張卡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