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興夏走到了他身邊。師徒倆對視了將近半分鐘,從對方眼裡都看出了疑惑不解的意思。
“你到底怎麼了?”艾興夏什麼廢話都沒有,單刀直入地問。
婁育材又看了艾指導一眼,低下頭默默從自己的球包最底層翻出那張被他看了無數遍、壓成一個小豆腐塊的報紙,什麼話都不敢說,只是雙手捧著報紙遞給了艾興夏。
艾興夏一頭霧水地接過報紙,展開很認真地一行一行看下去。在靜靜等待他看報紙的那短短几分鐘,育材覺得自己的心一直就在舌頭下,不知道下一秒會跳出來還是會沉下去。
艾興夏看完了,把報紙還給婁育材,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婁育材,你相信這報紙說的嗎?”
婁育材一瞬間就明白了。艾興夏長嘆了口氣,指著那個報紙的刊頭道,“這段時間一直是封閉集訓,你看我什麼時候接受過媒體的採訪?這家報紙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你為什麼不動腦子想一想,我艾興夏對你會是這種評價嗎?”
育材什麼都說不出來,非常想哭。他是那麼聰明又那麼敏感的人,艾指導對他和小暉傾注的心血是人都看得出來,他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只是,越是那麼親近的人,越是始終信賴和依靠著的人,就越是患得患失。
艾興夏對他要求一直極嚴,對小暉有時候甚至還帶著一兩分縱容般的寵溺和寬容,對他是絕不肯姑息放縱的;他有時候自己都�